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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要和小朋友过不去。”钟关白不怀好意地等着那小孩把一曲弹完,微笑道,“哦,是这样的,我突然也想练这一首。”

  对方还没有来得及弹第二首,钟关白就用更快的速度、更高的技巧将同一首曲子演奏了一遍,他弹得极其精准,每一个音都干净利落,如同诗句“大珠小珠落玉盘”,顺畅得又像莫扎特所说的“有如油在流动”。

  在音乐学院的琴房里,这种行径绝对能排进最招人讨厌行为的前三名。

  果然,钟关白弹完之后,对方很久都没有动静。

  陆早秋好笑又无奈地看着钟关白,后者正在兴致盎然地等待对方再弹点什么。

  陆早秋是从不做这种事的,而钟关白则是从小就爱干这种事,只不过他小时候干这事被人告状到温月安那里去过,温月安当着人家的面没教训他,等回了家便将钟关白对人家小朋友做的事全部对钟关白做了一遍。

  小钟关白被温月安打压得觉得自己此生弹琴绝没有出头之日,哭了一个晚上,还是被温月安用一罐子点心哄好的。

  从此他便不太干这种事,今天大概是真的觉得和陆早秋的幸福氛围被打破了,非要教外面那个小朋友做人不可。

  等了半天,对方才试探着弹起《超技》第四首,不过这首大约没练多久,弹得不如第一首好,弹起来明显也不如第一首那样有底气。

  钟关白伸了个懒腰,等外面琴音一落便将刚才的可恶行径又重复了一次。

  他弹完,心想对面的小朋友应该老实了,没想到不一会儿就听见一个男生愤怒地在走廊上喊:“刚才是谁在弹《超技》四?”

  钟关白考虑到自己的身份,决定装死。

  “哎,你别喊了。”另一个声音说,“我发现《超技》一、四好像都是院长专用琴房里传出来的。”

  “季院长怎么干这种事?”被欺负了的男生压低声音愤愤不平道,“再说,他不是学指挥的吗?”

  “这谁知道……老艺术家不很多都是什么都会嘛……哎呀走啦走啦……”

  “哪个老艺术家会干这种事……”

  钟关白的肩膀一直不停抽动,好不容易等到走廊外面彻底没有声音了,他才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陆早秋十分无奈地摇头,眼里却都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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