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关白一脸可惜地看着那些游戏装备,嘴上说:“拆得好,就该拆了!”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说,“那个,拆之前要不我们再来一局吧?我还没看到那个旧仓库里面长什么样。”
陆早秋说:“阿白,非要温先生与贺先生出来,你才知道害怕?”
“哪须他们出来?光是你……”钟关白声音渐渐变小,“我就怕得不行。”
陆早秋:“我怎么?”
“你特别好。”钟关白赶忙说完,小心思又动到那些游戏装备上,“哎,陆首席,这些装备都用过了估计也退不了,扔了也可惜,要不我们买下来,在家里装上一起玩吧?你不是也玩得很开心吗?”
“不行。”陆早秋说,“这个月已经给你买过玩具了。”
“什么时候的事?”钟关白受了天大冤屈般申辩道,“我这个月勤勤恳恳,辛苦工作,没有进行任何娱乐活动。”
陆早秋提醒道:“绿豆。”
钟关白:“……”
是的,那是他跟陆早秋申请买的,也确实是用来玩的。和陆早秋在一堆凉爽的豆子里十指交握的感觉实在非常好,好到钟先生立马放弃了那些游戏装备。
等贺音徐打完电话,钟关白又跑过去使坏:“哎,小贺同学,这些东西以后就玩不到了,会不会舍不得呀?”
贺音徐摇摇头,不但没有不舍,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是一副精神满满的样子,一头长发好像都有光泽了不少,恨不能立刻坐下来把肖练曲目全弹一遍。
温月安与贺玉楼讲完从书房出来,留钟关白和陆早秋一起吃饭。
毕竟第二天就要走,东西都收好了,要交代的事还不曾好好说一说,即便不在这里遇见,温月安也是要去找他们的。
贺玉楼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几人坐在一处吃饭喝茶。
这地方的杯碗是月白色的,内里底面有青色鲤鱼,模样可爱,与温月安很相衬。
要交代的并不多,温月安把回忆录留给了钟关白,说不管做什么都好,不必再过问他,毕竟回忆录是为了回忆,如今他自己打算再次走进那本回忆录里去,与回忆里的人一同生活,便也不需要回忆录了。
“师哥,连带那本《秋风颂》谱我也交给阿白了。”温月安说,“算是你给阿白的见面礼。”
贺玉楼点点头,说:“好。”
京郊的那栋小楼也交给钟关白,那是温月安为自己仿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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