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高兴地跑到宋南星跟前扯了扯她的裤腿,似乎告诉她,很喜欢库克。
宋南星笑了笑,自从感受到闵肆铖对它的喜爱,闹闹越发跳脱,蒲姨和海叔又很纵容它,它在家里自由自在。
宋南星温柔地摸了摸闹闹的小脑袋,“知道了,女孩子要矜持点。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接库克回家的。”
闹闹听到后又跑到了库克身边,似乎在转达宋南星的话。
到了臧老师家里,宋南星把事先准备好的礼品拿了个臧老师。
还有小孩子可以喝的牛奶,宋南星拆了一盒给童童。
童童接过牛奶,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像葡萄,非常好看。
库克对家里来的陌生人和闹闹一点不排斥,没有吠一声。
吃完晚饭,已经晚上九、十点。
宋南星坐在屋檐下烤火,看着蹲坐在堤坝里的闹闹和库克,闹闹在库克身边呼来呼去的,库克蹲坐在原地看着她闹,冷傲的眼神里还有几分宠溺的神情。
忽然,宋南星想到了闵肆铖,想到了他们在雨夜里,她穿着小黄鸭雨衣,在雨地里跑来跑去,不情不愿穿上白天鹅雨衣的闵先生不远不近地跟着她。
那时候,她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闵先生和库克看闹闹的眼神,如出一辙。
有点想她家闵先生了,怎么办。
山里信号不好,根本没法打电话给她家的闵先生,消息也发不出去。
也不知道她家闵先生有没有在想她。
岂止是想,是非常想。
闵肆铖会议期间,一直在等宋南星的电话或者消息,一个没进来,就连老海也没有消息汇报。
会议刚结束,闵肆铖便顾不得会议室还有其他人,就拨了宋南星的电话,一连好几个都在占线中,发了消息也没回。
闵肆铖一边往办公室走,一边又给老海打了电话,第一个没打通,第二个,老海接听了。
闵肆铖悬挂在半空中的心,稍稍放下几分,“老海,星星是手机出问题,还是遇到什么事了?怎么一个电话一条消息也不回?”他最担心是她出问题,万一在哪里伤到碰到,他又不能第一时间在她身边,她该怎么办。
老海气喘吁吁道,“先生,您不要担心,太太好得很,一点问题都没有,这个地方比较偏僻,风好一点大,我也是跑到山头才找到信号,正准备给您报一个平安电话,您电话就进来了。您要跟太太通电话吗?要不您稍等一会儿,我叫太太上来。”路途有点远,他爬了半个小时,才找到信号,还是间歇性,断断续续的。
不用老海说,闵肆铖隔着手机就能听到风声,“不用了,让她不要乱跑,注意安全,注意保暖,山里太冷了,衣服穿多一点,别学在家里,只知道爱美。”闵肆铖如同老父亲一样,叮嘱了宋南星一大堆,那句问他们去哪里,做什么去的话,到嘴边的话,又被他收回去了。小姑娘的隐私还是得尊重一下,不然回来得不开心了。
确保她是安全的就好。
老海从山头下来,把闵肆铖跟他通话的事以及叮嘱转达给了宋南星。
宋南星心里很动容,很想要爬上山头跟闵肆铖通话。
但又怕跟他通话了特别想他,就抑制不住想他,把此行目的全部托盘而出。
那样估计不是单纯挨骂,他还得连夜跑过来。
忍一忍吧。
再过一天就能见到他了。
宋南星把她想对闵肆铖说的话,还有对他的想念,都保存在了信息草稿箱里面。
特意把自己穿得厚厚的毛衣外面又还穿了一件厚黑色羽绒服,自拍了下来,保存在手机里,回去给他检查。
*
第二天,臧老师很早就上课去了,库克还是跟以往一样跟他一起,只是这次带着闹闹。
闹闹像个好奇宝宝,一路跟着库克。
库克像个老父亲一般,保护着闹闹。
天刚亮,宋南星起来就发现闹闹不见了,隐约记得她,闹闹进来蹭了蹭她的脸。
老海告诉她,天还没亮就跟臧老师和库克去学校了。
吃了早饭,藏夫人带宋南星和老海去找闹闹。
学校不算大,是几个村子的中心小学,娱乐设施不算多先进,该有的配套设施还在。
宋南星来学校时,臧老师带的班级正好是音乐课,音乐老师有事请假,臧老师给孩子们来了一场户外音乐课。
很少看到外人的孩子们,免不了好奇。
得知宋南星是学音乐的,臧老师取来音乐老师的吉他,宋南星抱着吉他盘坐在操场中央,小孩子们都围绕着她坐下,她弹了一首欢快的儿童曲,还教孩子们弹吉他,一人轻轻拨动一下。
小孩子最纯真,跟宋南星混熟了一点,就对她充满好奇,“姐姐,你是做什么的啊,你也是音乐老师吗?”
“我是小提琴演奏者。”宋南星温柔道。
“小提琴演奏者是什么啊。”小孩子又问。
宋南星笑着回,“小提琴演奏者跟音乐老师从事的工作有一定的相容性,音乐老师是将自身学习的知识传递给学生们,而小提琴演奏者是把从音乐老师这里学到的知识传播出去,把美好的音乐分享给大家,让大家在忙碌的时候,静下心来感受片刻宁静的快乐。”
小孩子总有千万个为什么,“姐姐,那什么又是感受片刻宁静的快乐呢?”
宋南星想了想,“就像你们做完作业后,很疲惫,在听到屋前屋后蝉鸣鸟叫是不是很快乐?心情是不是会很好?”
“是。”小孩子异口同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