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没有?”
“白家那个女孩子,总是游手好闲,整天往外跑,跟人吃喝玩乐的,她好像……”
“我听说了,这是真的吗?太叫人难以相信了。”
“是啊。谁知道她居然会这样的本事?连她爸妈都不知道。”
“要不是最近发生的这几件事,我都以为是搞出来的噱头。”
“那她这么厉害啊?咱们是不是也请她算算?”
上流社会某宴会上,许多人都在谈论。
金斯利女士是海外的大家族,财力雄厚,不是人人都有资格打交道的。但白真真,她掺和了进去。
如果说,这件事她只是从中掺和了一把,并不算有交集,那盛先生、钱女士,可就完全是她的战果了!
盛先生的儿子被救回来后,他安抚了儿子、处理了后续,就立刻向白真真道谢,并且不厌其烦的到处宣扬她的本事与功德。
他这样的人说什么,可信度就很高,何况那天咖啡馆门口的视频并不难拿到。
而那位孤身一人闯华尔街,从一个洗盘子的小女孩,变成富可敌国的女富豪,钱女士找到她的初恋,填补遗憾,现在双双快乐全球游的事,就更让人心热了。
白真真她本事很高啊!
谁会不想认识一位玄学大师呢?有困难,就排忧解难。没困难,算算未来运势,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再不成,算算自己的寿数,算算儿女的姻缘,算算投资方向,是吧?
那么问题来了——
“现在去哪儿找她呢?”
从前到处吃喝玩乐的白真真,并不难找,因为找到跟她一起玩的人,就找到她了。
但现在,白真真不回白家,不跟从前那群人玩了,好像只有沈巍有她的联系方式,但沈巍会透露吗?
风声自然也传到了白家。
白先生和白太太都不信,孩子是他们生出来的,也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会什么、不会什么,他们难道还不知道吗?
外面传得有鼻子有眼,找他们说话的人,也笃定不已:“就算不行,算算又不会亏。”
大不了损失一点钱。这点小钱,就当是给孩子买个包了,没人放在心上的。
“她一个小孩子,懂什么。”白太太如此说道。
对外,都回绝了。对内,白太太疯狂给女儿打电话。
只可惜,白真真现在不接她电话了。有什么意思啊?说来说去,都没什么值得惊喜的。
她甚至换了家咖啡馆蹲着,免得被熟悉的人找上来。
转眼,沈巍的生日到了。
“你知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接了沈巍下班,白真真一边笑眯眯地开车,一边说道。
沈巍随口问道:“什么日子?”
“是你的生日!”白真真没好气道,“就知道你不记得。”
沈巍的确不记得,他这段时间忙
昏头了。
“谢谢。”他道。
只有她,每年都记得他的生日,不方便的时候也会打电话过来祝他生日快乐。
“我订了蛋糕。走,我们回家吃蛋糕。”白真真欢快地说。
一般人不这样干,提前戳破生日蛋糕,就没有惊喜了。但沈巍一点儿不觉得,恰恰相反,从她提起这件事开始,他就快乐起来了。
薄薄的嘴唇,止不住地上扬,疲惫的眼眸里也充盈起神采。
回到家中。
“铛铛铛!”白真真开灯,明亮的光线洒满室内,露出精心布置过的房子。
气球,彩带,随处可见的标语。
她拉着他走到餐桌边,又看到了好大一只蛋糕,琳琅满目的鲜切水果,厚厚的淋在上面,漂亮的奶油雕花。
“沈巍,十八岁生日快乐!”
她把寿星帽给他戴上,然后快乐地去点蜡烛。沈巍眼底泛着微光,弯下腰,跟她一起点。
蛋糕上有字,【沈巍,十八岁快乐!】他不禁微微一笑,怀疑她根本不记得他多大了。
他其实只比她大一岁。从月份上讲,只比她大五个月。
“快,吹蜡烛啦!”耳边响起催促的声音。
沈巍闭上眼睛,许了一个愿,然后吹灭所有的蜡烛。
愿她永远开开心心。
“你许了什么愿啊?”如往年一般,她又不死心地问。
沈巍随口道:“发财。不然呢?”
白真真就开始吃吃地笑,冲他神秘地道:“一会儿就让你发财。”
沈巍一怔:“什么?”
“礼物!当然还有礼物啊!”白真真得意起来,“你生日耶!你以为我只准备了蛋糕吗?”
真正的礼物,她当然不会现在就拿出来。就要吊着他胃口,等到吃完饭,才肯拿给他。
沈巍不由得期待起来。
但他心中又有一些猜想,香甜丝滑的蛋糕咽下去,一直甜到心里,又逐渐发酵出酸味。
“好了好了,吃完了,我们来拆礼物!”白真真兴冲冲地跑回房间,抱出来一个牛皮纸袋。
啪嗒,放在桌上,她看着他问:“猜猜是什么?”
总不能是现金吧?沈巍低头,一千万现金可装不进这么一个小小的纸袋里。
但是看着厚度,也不像是支票。他抬起眼睛,说道:“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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