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起那根大棒棒对着她喷出恶心的白浆,宋茴就会硬起心肠拒绝宋怀的要求。
安生了好几日,原以为他歇了这心思,不想又死乞白赖的又来了。
宋茴拉回被子蒙住头不理睬他。
“媳妇儿,好媳妇儿……”宋怀揪着她被头,轻轻摇着,想掀又不敢掀的样子。可架势上却是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儿。宋怀道:“好媳妇儿,你摸我,我很舒服。那如果我摸你,你也会很舒服吧?要不我也摸摸你的吧?你不吃亏我不吃亏,多好啊!”
敢情这大傻的聪明劲全往这方面钻营了,宋茴有种莫名的喜感。每当独处的时候总是无端端觉得忧伤,给自己取名茴,等同于悔,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悔,是一种直觉。
和宋怀相处让她很放松,不需要去想太多,是全然放下一切的轻松。而她也不想追究自己的真面目,追究到了又如何?从那般的下场来看,怕是情况也不会妙到哪里去。
就摸一下!
但是从她穿来的小衣布料可分辨出价值不菲,艰难的时候叫宋怀拿去当了,可宋怀不愿去当她唯一一件好衣裳,就给叠了收进木柜里。
宋茴笑了笑,粗布麻衣其实也挺不错。天空那么蓝,世界那么大,穷也好,富也罢,汲汲营营去追逐名与利,可一生那么短,何必呢!
反过来说,一生那么短,而宋怀帮她良多,他喜欢她摸他,那她帮帮他又何妨。左不过难为情一点罢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想通透后,宋茴咬了咬牙,钻出因缺少空气而有些泛红的脸,看向宋怀道:“就一下。”
巨大的惊喜砸向宋怀,宋怀反而呆愣住了。
“不要拉倒。”
听到宋茴的这句话,宋怀从出神的状态下回过神,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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