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简语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我身上的伤难消,其实不疼。”
一路上难免磕磕碰碰,他又是显伤体质,小伤也要几天才消,所以就积攒出了这么一身颜色。
秦寒沉着声不说话,面色不虞。
简语被看得稍稍偏过一点身体,耳垂连着脖颈的地方又新增了一点粉色。
“快洗,回去我帮你擦药。”秦寒说。
“已经不疼……”简语触到秦寒不怎么高兴的目光,尾音被卡在了喉咙里。
“好吧。”他呆呆地点点头。
洗完澡,两人回到岩洞,清洗的衣服被挂在了洞口。
简语新换上的干净t恤是秦寒的,十分宽大,擦药时被秦寒从后面掀开。
秦寒心里生着闷气,但手上的力道却控制得很好,在有淤青的地方轻柔地打着圈。
这小猫儿可真是有办法扰他心绪。
一个吻、一身伤就能让他心软得不行。
夜里又下起了暴雨。
简语躺在铺着帆布的地上,怎么都睡不着。
他这段时间睡惯了吊床,现在睡在硬梆梆的地面简直辗转反侧。
一旁背靠岩壁坐着的秦寒忽然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俯身把翻来覆去的简语整个揽到身上,让简语上半身都靠在自己怀里。
“啊?”简语愣愣的。
“睡觉。”秦寒肩膀宽厚,手臂结实,抱着简语的姿势正好形成了一个舒适的空间。
“可这样,你会睡不好吧。”简语蹬着腿就要离开,被秦寒死死按住了。
“别动,再动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秦寒说。
洞里亮着个太阳能小光球,只能勉强照出两人脸上的表情。
简语看到秦寒半阖的眼睛透着危险,是猛兽捕猎前的蛰伏隐忍。
他心里打着小鼓,不敢再造次,乖乖就着秦寒抱他的姿势躺好,耳边响起秦寒的心跳声,那声音鲜活而有力。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说道:“其实,我记得的。”
“嗯。”秦寒似乎不怎么感兴趣。
“我、我也不是想赖账……”简语又说。
秦寒沉默了一秒才又“嗯”了一声。
“只是我有些不得已的苦衷,可能没办法对你负责。”简语微微仰起了头,和秦寒对视。
秦寒低垂着眼眸,闻言眉心微微蹙起:“什么苦衷。”不会是已经订婚了吧?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简语严肃地抿着唇,眉心同样微微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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