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当着夏铭旭的面,将贺洲的房门关上了。
动作一气呵成得就好像贺洲的房间就是他自己的房间一样。
房门被关上的时候,门板差点撞到夏铭旭的鼻子。
夏铭旭的脸已经黑得不能看——
洲洲就这么让时哲进去了?
?
贺洲坐在自己的床边,漂亮的脸颊上表情闷闷不乐:“你刚才不是不理我吗?现在来我房间做什么?”
时哲在贺洲的房间里找了张椅子坐下,墨黑的眼眸深深看向贺洲:“没有不理你。刚坐飞机过来,所以回房间先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之后就过来找你。”
时哲额前的短发还沾着水汽。
因为刚冲过热水澡的缘故,他冷白的皮肤微微泛着些红。
英俊优越的五官棱角也变得柔和,没有了往日里的高冷和不近人情。
房间里原本只有淡淡的奶香。
现在又多了些凛冽好闻的雪松气息。
“好吧……”贺洲也不好再说什么。
要不然反倒显得自己好像很心急的样子。
贺洲知道时哲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他不好意思与时哲对视。
所以只能垂着漂亮的眼睛,低头把玩自己的手指。但耳朵却悄悄地泛了红。
“这画的是什么?”时哲很快注意到书桌上的一张纸,看到上面被人用钢笔画了好些痕迹——
纸上画着一个火柴棒小人,小人旁边写着「时哲」的名字。
周围还画了好多圆圈,以及「永远没有老婆」的字样。
时哲微微皱了眉,问贺洲:“这是在说我永远没有老婆吗,洲洲?”
贺洲当然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因为之前被时哲关在门外就难过得跑回房间里画圈圈诅咒时哲讨不到老婆。
“可你本来就没有老婆啊,我又没写错。”贺洲的耳朵比刚才还要红。
已经羞愧得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时哲忽然从椅子上站起身,走近贺洲,垂眸问:“我洗过澡也换了衣服,你不介意我坐着里吧?”
坐在床边的贺洲没明白时哲的意图,仰着漂亮的脸蛋茫然地问:“什么?”
时哲不等贺洲弄明白,已经挨着贺洲在床边坐下。
他带着薄茧的宽大手掌握住了贺洲雪白的腰,墨黑色的眼眸凝视着贺洲的眼睛说:“先聊聊那张纸上的内容。你确定没写错?”
“当然确定啊。”
我都还没有答应你,你哪来的老婆啊。
贺洲的腰因为被时哲宽大的手掌握住,被遮在衣服之下的雪白腰线也迅速染上了浅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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