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言,我是一个踽踽独行的人,我的世界是空白的,只有你是我的精神支柱,是我灵魂的寄存处。所以,不是为什么是你,而是……只能是你。”
淮言的肩膀无比瘦弱,这样的人,无论如何都是很难让人将他和强大二字挂得上钩的。
但他实际却实在坚韧得可怕,就好像他是一个不会倒下的人,是一个无论受到什么挫折,都能继续往前走的人。
靳泽觉得自己前面的很多年,都像孤魂野鬼一样,拖着空白的身体在世间乱晃,就像是失去了灵魂,仅有的一副躯壳。
而淮言是他灵魂的寄存所,是他生命的引线,他的支柱。
从遇到淮言开始,他的生命才算启程。
淮言早在听到对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忍不住泣不成声。
靳泽哑然,将他脸上的泪珠吻净:“所以现在,我的未婚夫,请问你愿意,让我住在你家吗?”
淮言被他的话逗笑,红着脸点点头。
他先去洗的澡,洗完后就穿着睡衣趴在床上,看着靳泽进去。
水声哗啦啦地想起来,淮言盯着那扇什么都看不到的门,心里咕咚咕咚地冒泛红泡泡。
冒着冒着,他脑子里就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脸越来越红,一直到靳泽出来,被抓了个正着。
靳泽的头发只吹了个半干,被他全部梳起背在了后面。
男人的身材实在很好,每一次看都觉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但大概是今天两人的关系有了新一步的进展,淮言的心剧烈跳起来,就不停了,咬了咬唇,用手臂勾着男人的脖子去亲他。
对于青年的主动,靳泽一向是很乐意的,五指按住他的后脑,轻轻地收紧。
因为刚刚洗完澡,靳泽的体温要比平时还高上一些。
两人用的是前几天一起去超市买的沐浴露,分明是一样的味道,用在两人身上却好像闻起来就不一样了。
靳泽的吻时而重时而轻,像羽毛又像狂热的风暴,让淮言难耐地蜷缩起脚趾,笨拙地去回应对方。
外面的焰火已经逐渐停息,天空纷纷扬扬地下起雪来。
这是今天的第一场雪。
黑夜里一切都安静了下来,靳泽不舍而克制地分开淮言的唇,怕自己控制不住接下来的动作。
然而半躺在床上的青年红着脸坐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指来,很轻很轻地说了声:“哥哥……”
比平时更加软糯香甜的调子,像是某种诱人的邀请。
靳泽的身体顿了顿,就看见昏暗中,青年的脸颊红彤彤的,眼睛却亮得不像话,看着他隐忍克制却无法掩饰的某处。
“我也想帮帮哥哥……”
脑子里某根弦轰然断裂,靳泽的太阳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却还是耐着性子只是在青年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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