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经历了两个人从王不见王的死对头到牵手叫哥哥了,就算亲上我也不惊讶了……」
淮言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他看着那个所谓让他们需要用嘴来传递倒水的杯子,直径也不过四五厘米。
两人还被绑着手,行动不便,万一真的不小心碰上了,靳泽一定会觉得很恶心吧?
他看了看靳泽,对方倒是一脸平静,甚至有些蠢蠢欲动。
淮言以为靳泽是没看清杯子的大小,试着拿起到对方眼前,“哥哥,要不我们还是换一个游戏吧……”
靳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杯子:“言言是怕太难了吗?没关系,多来几遍就好了……”
一遍淮言都不敢尝试,更何况要嘴对嘴地跟靳泽多试几遍。
他想到那个画面,觉得有些头皮发麻,脸却一点一点热了。
“哥哥,你真的不介意吗?”
靳泽像是看出了他的胆怯,轻轻捏住他的肩膀:“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大家都是直男。”
看着对方丝毫不在意的样子,淮言在心里叹口气:果然直男的坦然,是他学不来的。
「不是,有没有直男出来说说啊,直男真的玩这种游戏?」
「不太像,甚至有种恐同即深柜的既视感」
「愿意的吧,毕竟那么多心动币呢」
「相信我姐妹们,直男对这种真的无所谓的」
因为两人被绑着手,节目组大发慈悲地取消了时间限制。
由于弹力绳的限制,不得不一起行动。
靳泽弯下腰叼起第一个杯子。
杯子里的水不多,但两人的行走让水摇摇晃晃。适应了一段时间,两人才掌握了行走的方法。
很快走到第二个桌子前,淮言艰难地叼起杯子,等待着靳泽将水倒进来。
靳泽的脸是突然到面前的,淮言猝不及防地就掉进了那双漆黑深沉的眸子里。
热度在两人的对视间攀升,淮言甚至能闻到从对方领口处散发的香味。
他的脸越来越热,睫毛不断颤动。
对方看他站定,将头更低了一些,微微偏过去,试图从斜边将水倒进来。
靳泽的鼻梁是高挺而窄薄的,上面还架着一副无框的金丝眼镜。
平时他看人总是透过那块薄薄的镜片,如今淮言离得实在太近,又是侧面,很容易看清对方镜片下的狭长飞扬的眼睛。
靳泽尝试了几下,发现依旧没办法将水倒进去,只能凑得更近,却又怕眼镜刮到淮言的脸。
声音被刻意压低,模糊的咬字传进淮言的耳朵里,酥得他耳朵发麻:“言言,帮我摘下来……”
「麻麻,我耳朵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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