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看着孟舒云很惊讶:“你居然对李弥评价这么高,你之前可是连况盛都不看好。”
孟舒云笑了一下说:“况盛只是生在了好的家庭,他并不比李弥优秀,某些方面他比不了李弥。”
“我惊了。”谢泽咋舌道:“你对真真交往的男朋友可从来没有超过[还好]这个评价。对李弥却是[很好][优秀]这种肯定的评价,看来你是赞成真真和李弥交往了?”
孟舒云笑了:“我什么时候干预过真真恋爱?她喜欢就好,如果她连恋爱自由都没有,我这个做哥哥的就太差了。”说完又补了一句:“除了况盛。”况盛只会为真真带来不幸。
谢泽也笑了,和孟舒云说他也觉得况盛不行,又说了明天他爸妈来肯定也会看出来李弥跟真真的暧昧。
孟舒云又嘱咐他,真真感染的事别告诉谢微,她现在是法考的关键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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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谢令谦和赵敏儿就赶来了孟家看孟真,又把李弥一通感谢,倒是让李弥不好意思。
赵敏儿只觉得李弥眼熟,谢令谦却是一清二楚李弥的来历,当初李弥的身份是他亲手办的,他看着李弥觉得奇妙,一个人“死而后生”,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医学生,还再次和真真遇到了。
他听舒云说,是真真和况盛去马哈边境运送华胜物资那一趟遇到了李弥,这是什么样的缘分。
正厅里正热闹着,门卫那边又通讯说有客人到访,是文物部的部长赵茜。
孟真没想到赵部长会亲自过来,忙和家人迎了出来。
赵茜从车上下来就看到清瘦的孟真,上前将小姑娘抱了抱,“瘦了啊,可得好好养回来。”
孟真瞧赵部长穿着正装就知道她是忙里抽空过来的,请她进屋去喝茶,她果然说:“我是趁着上午得空过来看看你,一会儿还有个会议要赶过去,茶就不喝了。”
但还是跟着孟真进去,问候了孟云开,拉着孟真的说去了书房里。
“这趟过来除了看你身体怎么样了,还要感谢你为保护文物做的努力。”赵茜笑着看孟真,前几天孟氏集团在南济国拍回了十二兽首的两尊,送进了云京文物馆。
从当年的玉佛手之后,孟真就在孟氏集团成立了专门的部门,全力以赴的在收回遗失在国外的文物,完成周市长全奥会开幕时,向全球展示华国悠久历史文物的志向。
出钱出力,前前后后迎回了六件重要文物。
赵茜恨不能把孟真当亲女儿,听说她在南沙俄感染了是打心底里担心。
“您看,您又这么跟我客套。”孟真也跟赵茜混熟了,让她坐下还是给她倒了茶:“我既然承办了全奥会,当然要办的漂漂亮亮,迎回文物也是我自己的心愿,要是您这趟只是为了来看我,我更高兴。”
赵茜笑着接过茶,一口喝了说:“行了,我不跟你客套,这趟来还为了给你透个底。”赵茜低低和她说:“由云京牵头,国务批准要授予你文物部荣誉部长的头衔,等陆朝回来,正式通知你。”
孟真惊讶的看着赵茜,有些不敢相信,她确实没想到会现在就得到这样的认可,由云京牵头,国务批准,这几个字分量之重,她完全可以想象到周市长、赵部长和陆朝他们在其中为她保驾护航。
赵茜拍了拍她的手,干脆的说:“行了,我真得走了,看你没事就放心了,这几天好好养着,到时候精精神神的上镜。”
她送赵茜离开,回正厅爷爷就笑眯眯的看着她,等她走过去爷爷拉着她的手低低说:“不要太骄傲。”
原来爷爷已经知道了,这事儿在上面审批下来后章爷爷就迫不及待告诉了爷爷。
爷爷知道,哥哥自然也知道了。
孟真看着他们俩,可真能忍,居然一点都没告诉她。
陪舅舅舅妈吃了午饭,孟真就要陪李弥去疗养院见李红秀的母亲,谢泽自告奋勇替他们开车,孟真也没拒绝,正好她还要去一趟上洲的华胜总公司,打算去过疗养院之后再跑一趟上洲。
去疗养院的路上,她接到了况韫的电话,接起来才知道况韫跑来云京看她了,问她这会儿在不在家,方不方便。
孟真已经快到疗养院了,只好说:“我出门办点事,没在家,要不要况姐姐等我一会儿?办完事之后我赶回去。”
“不用不用。”况韫忙说:“你忙你的,只是担心你的身体状况,你没事就好。”顿了一下又说:“过段时间要办满月酒,我特意来给你和老爷子送请帖,你到时候有空来吗?”
是她的宝宝要办满月酒了。
孟真想了想,遇到况盛倒是无所谓,只是想到宋修竹和况家的氛围她就不适,干脆说:“过段时间我要去趟雅西亚监工,可能没有时间,我会托我爷爷把礼物带给你和宝宝的。”
况韫也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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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况韫已经到孟家门口了,宋修竹陪她进去送了请帖,出来一上车就说:“你未免有点太巴结孟真了,还特意跑来给她送请帖,人家压根没把你放在眼里,见你都懒得见,搞不懂你和小盛是中了孟真的什么迷魂汤。”
“你就不能不发表意见吗?”况韫听的心烦。
“说还不让人说了?”宋修竹皱着眉,“孟舒云一个晚辈都找上门了,那么看不上小盛,你们倒是也不生气,还要来贴冷屁股。我是真搞不懂,以小盛和况家的条件什么时候被这么对待过?什么样的好姑娘找不到?你做姐姐的不说劝劝小盛,还要跟孟真继续做朋友,她有什么好的?没家教,目空一切。”
“我为什么不能跟孟真做朋友?”况韫被他的话搞的满肚子火气,好像每个字都让她生气,“他们俩感情上的事是他们自己的事,孟真以后照样是要跟华胜合作的,爸都说了不要因为私事影响到华胜,你就不能就事论事吗?”
宋修竹不想惹她生气,发动车子说:“行,我不就事论事,你们况家都不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况韫更火大了,他这叫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阴阳怪气的?
“我发现每次谈到孟真你就阴阳怪气。”况韫扭头看着他说:“你这么看不上孟真,不就是因为她驳过你几次吗?但就事论事,她是不是比你工作能力强?承认她优秀很困难吗?”
宋修竹眉头都皱成了一团,厌烦的说:“你最近怎么这么咄咄逼人啊?你刚生了孩子,我不想跟你吵。”
自从生了孩子后,况韫一丁点小事都要生气,他知道女人生孩子不容易,产后容易抑郁,所以事事顺着她,这次他也闭嘴,不再开口,任由况韫说他,免得吵起来。
可他越这样,况韫越生气,她说的每句话都像在对墙头说,他自认为是不跟她争吵,本质上是根本听不进去她说的任何话,认为她说的话全是在无理取闹。
他板着脸沉默的开着车,无视她的恼怒。
况韫说着说着就哭了。
宋修竹的眉头就没松开过,烦躁又无奈的叹了口气,像是压着火气来哄她:“怎么又哭了?不值当,为了孟真我们至于吵架吗?”他腾出手来握她的手:“我错了,错了行吗?我们还要去给老军长送请帖,你一会儿哭的眼睛肿起来,多失礼?”
况韫抽走自己的手,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眼泪,是激素影响吗?让她觉得身边人越来越难以相处,就连他的“哄”听起来也让她恼火,好像她哭是闹脾气,什么叫为了孟真争吵?是因为他拒绝和她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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