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宜桐脸一红,连忙撞了下她肩膀,“胡说什么呢,小心别人听见了。”
乔迟卿抓了把开心果磕着,提不起兴致的说:“我孤家寡人一个,和谁参加?”
贺宜桐来劲了,夹着她胳膊把人拽了起来,隔着一个烤架高声唤道:“时复!你过来!”
时复静静地坐在人群后方的树墩上,火光映在他脸上,更显鼻梁英挺,轮廓深刻。
见他似乎没听见,贺宜桐又喊了一遍,“时复!乔迟卿说你是她的理想型!”
乔迟卿本人:“……”
她其实暗暗祈祷着时复是没听见的。
然而时复却猛然撇头看了过来,先是扫过她身侧的贺宜桐,又定定的睨着乔迟卿。
那目光深幽清冷,并没有多少愉悦的情绪。
乔迟卿慌乱无措的低下头,羞耻感像是在体内爆炸了一样。满脑子都是他会怎么看她?会不会反感她?那特么也太伤自尊了。
“我们过去吧。”贺宜桐还笑着,推了推她。
乔迟卿算是彻底失了兴致,她试图挣开,但很快又被另一个女孩挟持住,拾掇着赶到时复身前。
“他们寡芝族有一个习俗,女孩对一个男孩有好感的话,就会趁着跳舞的时候从他裆下钻过。”贺宜桐含笑解说道:“至于原因嘛,是因为以前的族男只穿兽皮裙,钻裆可以帮助女孩加深了解。”
她没有说假话,已经有些寡芝族的女人倒仰着从大张着腿的男人胯下钻过了。
现在的族男还是穿了裤子的,这个仪式有的只是象征意义。
也有队员鼓舞着孙艾然去钻柯译崇的胯下,但见她满脸羞红和抗拒,也就适时的停止了。
她毕竟还是矜持而自爱的。
时复站起身,薄唇紧抿,眼神清清淡淡的朝她们瞥了一眼。似乎对这个话题不以为意,没有过多兴趣。
他走向餐桌,端了杯酒。
两个女孩不依不饶的把乔迟卿架到他身后,硬生生把人摁趴在地上。
周乾觉得不太妥当,但碍于副总的表妹不好得罪,只能在一旁解围,“这就是寡芝族一个男欢女爱的庆贺方式,性质是崇高的。”
乔迟卿忽然明白了贺宜桐这是在替孙艾然报复自己,报复她没有替孙艾然拿哮喘药,让她出了危险。
她想自己现在脸色一定很红,很不好看,更加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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