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的举动嬴政都看在眼里,他什么都没说,淡淡的看了礼官一眼,对方立马就把红薯塞进嘴里,连皮都没扒。
吃了一个烤红薯,就让人把剩下的红薯给可爱的阴嫚妹妹送去。
然后就有宫人端水进来,被漂亮宫人伺候的用胰子洗了手之后,李然好奇问:“怎么是这种胰子?我那些花皂呢?”
阿娘的胰子做一次,能用好些年,有普通洗衣服的胰子,也有带了花香的花皂,不是什么珍贵的玩意儿。上回她就让宫人摘了好多花,自己做了几十块。
这玩意儿自己亲手做的,父王没提,李然就没给其他人用。
“禀……禀公子,花皂……没有了。”宫人跪在地上颤抖回道。
李然一顿,想说没有就去做呀?又不费事儿。但是,等等……这……哪个狗东西用了自己的皂?
“我的皂呢?父王你给那个美人儿了?”李然好奇问。
嬴政眼神不善的看着跪下的宫人,然后对方就满是惊恐的表示自己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美人落泪,李然不想多问,转头拿笔将配方写出来,交给嬴政。
“父王派人去做吧!”李然歪着头道:“阿娘的东西,不许给后宫嫔妃。当然如果一块给我几金,倒是可以给几块。毕竟她们不干净,父王您睡着也憋屈。”
嬴政
脸一黑,自己如今可没功夫应付后宫的女子,毕竟若是出身高些,不是被自己灭国,就是即将被自己灭国,看着她们幽怨的眼神,嬴政不喜欢,干脆就不去看了。
被儿子这么一说,嬴政就杨手准备揍人,可是李然此时就已经回到自己的位子,然后开始处理现在的政事。
他其实心中有些好奇,父王虽说不重女色,但是也不是不去后宫,怎的这两年没有新的弟妹出生呢?是不是父王……不行了?
父王年纪轻轻,才二十五岁,不至于吧?
她其实不是很想做小公子,她不喜欢小字。这么一打岔,李然忘了追问自己的花皂为何消耗这么快了。
只是事后,嬴政想起来就派人给他送了一小盒金子,说是扶苏早先放在他手里买皂的金子,但是他忘了给。
李然想父王也不至于贪自己这点儿,就不追究了。但心中却在记仇的小本上记了扶苏一笔!
一月的最后一日,嬴政带着朝臣出现在咸阳城外的一处巨大的空地,让人将煮熟的红薯一人一半分了出去。
红薯甜滋滋的,经过两季的育种,如今的种子比一开始发现的时候大了数倍,王贲吃了一个,眼前就是一亮,忙看向自家父亲,这东西自带甜味,也不用什么佐料,做军粮不比土豆差。
红薯是煮熟的,要求当众吃。
一口下去,几乎是所有人都惊喜不已。
嬴政只待了半刻就走了,可是走的时候,‘王上威武’的声音,震的李然捂住耳朵,都觉得耳膜疼。
亲口品尝之后,秦国再得神种的消息,很快就都又传了出去。
当楚人听闻火神祝融因为他们祭祀了生灵给他,发怒要灭楚,本来还不信,但是听说这个新的神种就是祝融给的之后,一个个都很是憋屈。
自己信奉的神明,给敌国送神种,这口气怎么就这么难以咽下去呢?
秦国传出不可祭祀生灵的事情,大多数楚人都不在意,但是伴随着消息一件件的传出,惶恐的人也就越来越多。
“萧兄,你真的不随我去咸阳?”楚地沛县,一个年轻男子对自己的友人道:“萧兄,你一身才华,真的甘心埋没?”
被称作萧兄的人叹了口气,道:“故土难离,大丈夫岂能在此时离开自己的国土?”
对方却摇头道:“我本也是如此想法,但我家兄长在秦为官,他给我送来了一本书,你看。”
说罢,那人从怀中拿出一本论语递过去道:“这样的书,在秦国并不稀奇,诸子百家皆有著书,甚至官学如今已经有上万的学子。秦王重才,你我去咸阳,定然会少了如今的纷争。况且,我也想去看看那叫政薯红薯的神种究竟是何物?”
萧何拿着论语,一张张的翻开,随即落泪道:“为何此等神物不在楚国?”
“萧兄,天命在秦,我兄长亲口给我说了当日秦王命令火神的事情,昌平君身上的火好似天火,无法熄灭,后来重新下令,那火才熄灭不说,地上的灭楚二字不容作假。”
萧何闻言,心又颤了颤,然后友人又道:“萧兄便是不想为秦效力,难道真的不想去看看?不想去看看印刷的书籍,不想去看看那雪白又便宜的精盐,不想去看看产量极高的神种?”
萧何垂下头,怎么不想呢?可是自己的家在这里,父母在,儿怎能远游?
回到家中的时候,萧何拿着友人送的小篆编写的论语,满是惆怅,最后萧父看不下去,了解事情之后,就开口让他去看看。
“去看看吧!为父不能,不能为你谋官,你且去咸阳,许是个好机会,就算不成,我儿且当游历了。”
萧父也是消息灵通之人,秦楚必有一战,他真的担心,在事情未成定数之前,他不敢留儿子在楚地,万一征兵,儿子被强征要如何?他并无武技傍身,又如何能在战场活下来?
如今有这样的门路去秦国,萧父心中自然是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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