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从浴室出来已经快十二点了,门上外卖里的那些粥和小食早就冷了。
綦准拿着进厨房,嘱咐她:“我给食物热一下,你去房间把床单换了吧,上面有你的尿。”
辛年脸一红,又在心里骂綦准,要不是他也不会失禁了。
她走后綦准轻轻拉开嘴角,心下没过暖意,两个人其实很好,当然如果有孩子更好,一个长得像辛年的孩子。
看着那部分湿透的床单,辛年小叹气,掀开看,连被褥也湿了,一起拿到了阳台丢到洗衣池。
拿出了自己今天新买的被褥,刚好用上了,不过她买的单人啊,将就用算了。
他们吃完刷牙终于躺到了床上,各自都很累,綦准紧紧抱她不撒手,进房间的时候还拉过书桌前的凳子挡在门前。
辛年服了,綦准怕了。
早上醒来綦准比辛年先一步,看着还在沉睡的她,綦准轻轻靠近吻在她的额头上,很低的说了一句,“你不能安心待在我身边吗?”
辛年是怎么醒的?被某人操醒的,被掐着腰硬挺的阴茎在后入抽插着,快感上头身体酸涩着醒来,单腿被綦准的一只手撑起,无力挂着甩动。
他手掌绕到辛年的胸前揉弄,女人的胸好像怎么摸都不腻,柔软又有弹性,光滑的紧紧贴着他的掌心。
“……额……嗯……”
他脸靠近亲她的脸颊,“醒了。”她闭着眼娇喘回答不了,不过呻吟声代表了一切。
看她没有动静,綦准翻身趴在她背上继续进行,当然最后也没有射进去,不然真惹急了辛年,还是他自己更可怜。
多亏了綦准,辛年不仅没有睡好,还没有吃上早饭,空腹遭了一顿欺负,脑子都有些迷糊。
午饭的时候辛年坚持不和他在一张桌子上,自己一个人端着碗去了茶几上吃。
綦准也不是很在乎,她在身边就行。
辛年偶尔看他,目前还是有点不敢靠近他,那把水果刀依旧落在地板的角落里,她现在只希望自己这样的态度不会令他不开心。
她也不想惹綦准,起码等他稳定下来,在那之前,能避就避。
可是后面呢?该怎么办?
她心不在焉吃着饭。
綦准时不时看一下她,心下也是无奈,要不是昨天谈了一下,他还不知道辛年对他误会那么深。
还离家出走,多亏给他找回来了,不然一个人做着服务员的工作,得辛苦成什么样。然而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两人选的学校距离太远。
真是想想都窝火,他合着眼睛轻揉太阳穴,思考该怎么处理?不免发出沉重的叹息。
正在吃饭的辛年听到了心猛跳一下,悄悄看去,就怕他又情绪上头失去理智。
她也低下头微微叹息,看到地毯上好几粒她吃落的米饭,放弃了思考,闷声弯腰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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