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像是初秋之际落在地上被人一脚碾碎的生涩的果子,在鱼问机体内滋的一声炸裂开来,她被酸得眼泪直流。
她眼底朦胧地说:“痒……”
“想要我插进来吗?卿卿。”
崔停棹闷闷地喘着气,硬到发痛的肉棒重新顶上鱼问机的阴阜,两个敏感的器官之间夹着不断嗡鸣闷响的缅铃。
他前后抽腰挺动,缅铃便被崔停棹憋到发红的柱身压在鱼问机阴阜处上下来回碾,震着他流水的马眼和鱼问机肿胀的阴蒂。
后背已经被鱼问机抓得血淋淋了,妖女乖顺而又痴狂地不断点头,“要……”
崔停棹用两指撑开鱼问机的穴口,跪在鱼问机身前再次逼问她。
“你知道我是谁吗?”
“崔……停棹。”
鱼问机脸上晕出无边春色,竖瞳微微眯起,在先前被唤起的记忆的影响下,涌现在她心头的情感不再是刻骨的仇恨,而是另一种,尚未死去却被她掩埋到腐烂的东西。
她轻轻地喊着,如泣如诉。
“哥哥……”
一直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月色斜斜洒下,将崔停棹睫毛浓密的投影拉得很长,隐隐绰绰,仿佛静谧竹林间。
而在竹林顶端,另有一轮灰蒙圆月升起。
哥哥?这又是她在床上的情趣吗?
崔停棹微微皱起眉,用他因眼盲而变浅灰色的瞳孔盯着鱼问机,眼底间或有金光闪烁,那是体内灵力正在自动修复的迹象。
他停下所有带给鱼问机快感的动作,郑重其事地问道:“你想让崔停棹进来吗?”
鱼问机呜咽着点头。
崔停棹舒了口气,重新俯下身搂住鱼问机,吻了吻她眉心,几乎是叹息地感慨:“真乖……”
停在穴口的手指猛地刺入,捅开紧紧搅成一团的甬道,熟门熟路地直抵敏感点,碾着那处硬肉抠挖起来。
几息之间,被崔停棹故意吊得太久的欲望喷泻而出,淅淅沥沥浇在泥泞一片的床榻上,也浇在崔停棹燃烧的灵魂上,让他能喘息片刻。
崔停棹堵着鱼问机的唇,色情的喘息全都被他尽数咽下。
看来对鱼问机果真不能全然顺从,不然她只会顺着杆子耀武扬威地爬到他头上。既然她拿自己当泄欲的对象,那他就该用欲望吊着她、勾着她,然后满足她到非自己不可的地步。
崔停棹抱着满足后熟睡的鱼问机,面无表情地忖着,开始逐步修改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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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哥: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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