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吊在崔停棹怀中不停扭臀,想要压着崔停棹挡住她的手往下去坐他的肉棒,几番尝试发现无果之后便转变目标,又晃着去用腿心去蹭崔停棹的手。
妖兽一生之中会有一次发情期,媾合之后吸收阴阳精气,那是它们身体彻底成年的仪式。妖人混血极其稀有,发情这种阴私之事也不会有人拿出来到处宣扬,没人教过的鱼问机显然自己都不知道有这回事,不然一定不会毫无准备地运在他怀里。
崔停棹搂着她健步如飞地往房里走,全然没有在鱼问机面前行动时的那股小心谨慎的可怜作风。联系妖兽习性,他脑中瞬间想通这些前因后果,心中不免有些后怕:
还好现在在这里的是他,若是其他男人……
鱼问机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语调甜腻得让崔停棹凸起的喉结干到快起火。
他生平头一次生出了点火烧火燎的烦躁,崔停棹头疼地将鱼问机轻轻放在床上,转身就要出门避嫌,却被发情的狗皮膏药猛地一扯,两人一同跌进软被之中,发丝交缠。
崔停棹屈肘撑在鱼问机身侧,心脏和硬得发痛的性器一同加速跳动,白纱之下灰蒙蒙的双眼已经睁开,瞳孔中喷出的火焰几乎能将眼纱灼出两个洞来。
“鱼、问、机。”他缓慢而凝重地念她的名字,语气复杂得像是一把充满不同颗粒的沙。
鱼问机眯着眼,根本不在乎压在她身上的是谁,滚烫的双手从男人结实饱满的胸膛摸到硬邦邦的性器。
“嗯……”她颤抖着殷红的唇轻轻喘息,像朵艳到荼靡的花,最好的画师也无法描摹出半分春色。
崔停棹看不见,却也被春色所惑。自诩克制的仙君下意识挺腰,隔着早就湿透的布料在鱼问机柔软的手心中磨蹭。
饥渴到快被自己淹没的小穴瞬间想像出被这样一根阳器塞满的滋味,鱼问机还没吃到穴里,手心却被崔停棹操得酥麻一片,连带着花穴也跟着颤抖起来。
崔停棹紊乱的鼻息都被勾得带上了浓重的欲色,他伸手往下,火热的大掌一把盖住鱼问机水润的阴部,轻轻揉了几下,将花苞蓄满的汁液全都挤在自己掌心之中。
纤长嶙峋如竹节般的手指分开鱼问机已经红肿花唇,指尖轻轻在外层的鲜红穴肉上来回刮蹭挑弄,就要长驱直入。
崔停棹却突然停了动作,瓷白额角上青筋暴起,他用尽最后的忍耐发问:
“我不愿趁人之危,鱼姑娘,我是谁?”
鱼问机被他停在穴口的手指钓得不上不下,只能不耐烦地睁开猩红的双眼努力分辨身上人。
剑眉浓密鼻梁高挺,薄唇颜色浅淡弧度优美,这样俊美冷雅的风姿,普天之下找不出第二个来。
“崔停棹……”她喃喃地说。
神思飞驰,穿过迷蒙如雾的回忆,鱼问机后知后觉地瞬间凌厉了眼神。她退化的终于发现了面前是谁,一把揪住身上人的领口,条件反射恶狠狠地射出了酝酿在心中快十年的恨意:
“我要杀了你!”
崔停棹燃身的欲火被瞬间浇熄,连一点黑烟都委屈得冒不出头。
第二次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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