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停棹僵着身子背对她,捏碎扫帚的手还僵在空中,瓷白肌肤上青筋凸起。
哪怕他一动不动,清脆的嗡鸣响铃声依旧不间断地从崔停棹身上传来,他渐渐粗重的呼吸声穿插在其中,昭示着男人并不像他克制出来的那般平静。
缅铃已经调到最大档,激烈到连崔停棹的裤管都在无风的庭院中簌簌抖动。
“崔停棹。”鱼问机不容违抗地叫他,“别躲,转过来给我看看。”
男人的鼻息瞬间加重,崔停棹为了克制自己,拳头用力攥到颤抖。良久,叮当一声轻响,他挪动着脚步,两腿夹紧,小幅度地一点一点转向鱼问机,他眼帘低垂,没有。
裤裆已经被他高耸的性器顶到几乎要破开,湿润的亵裤几乎透明地勾勒出龟头的形状与颜色,崔停棹肤色冷白到仿佛一朵云,行走坐卧皆可入画,像朵只可远观的莲花。
如今绑上缅铃挺着性器,那股遥不可及的气息瞬间消失,克制的神情与淫靡的下身形成巨大反差,色情得欲拒还迎。
鱼问机料到仙君玩起来会别有一番风味,但没料到会如此可口。
崔停棹周身气势还是冷冰冰的,落在她眼中却比地底的冥火还要灼人。鱼问机望着他,手中用来遥控的玉板都隐隐发起了热,烧得她手心滚烫,喉管干涩,腿心却汩汩地往外冒水。
“弄坏一根扫帚,你得赔我。”鱼问机调低档位叫崔停棹不至于寸步难行,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崔停棹眼上蒙着纱,偏头用耳朵努力辨认鱼问机所在的方向,一步一顿地朝她挪去。他神情雅淡,仪态静闲,步伐稳定到连勃起的性器都没有丝毫晃动的地步。
尽管如此小心,会自己震动缅铃却一刻不停地发出铃铃的声音,完全破坏掉崔停棹的努力。
鱼问机见过富贵人家养的狗,为了昭显主人的阔气,颈间往往奢侈地绑个金铃铛。
既能发出声音提示小狗的行动轨迹,叫那小畜生不至于躲藏在府邸中的某个偏僻角落里让人遍寻不到;又能在沉寂的大院中穿插进不知世事的脆响,给满心算计的主人们带去些轻松可爱的乐趣。
她以前不理解这样的做法,现在却在崔停棹身上与那些贵人们找到了点共鸣。
等崔停棹缓缓走到近前时,鱼问机再次加大了档位。
“……”崔停棹猛地顿住,被性器顶起的裆部布料肉眼可见地又湿了一大片。
离得近了,鱼问机能清晰地看见崔停棹僵住的面部表情。他眉心忍耐地微微簇起,两侧额角上崩出一点青筋,白玉雕成的脖颈上青色血管疯狂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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