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问机咽了口唾沫,装着缅铃的储物袋贴在她胯骨上,隐隐发烫。
她大约是被阿黠带歪了思绪,现在满脑子都是下三路那些事,仗着崔停棹看不见,眼睛放肆流连在他的腿间,盯着裆部一侧的鼓起陷入沉思。
鱼问机一声不吭地走到崔停棹面前,径直拉开他的裤腰,伸手往下抓去。
崔停棹淡定的表情少有的失控了一瞬,他吸了口凉气,上半身往后仰,慌忙伸手撑在身后的石桌上,半倚半坐地跌跌撞撞靠了上去。
“鱼姑娘……”崔停棹剑眉蹙起,突起的喉结不断滚动,声音飘忽不安,“现在已经入夜了?”
斜阳如血,鱼问机偏头看了眼天边,又看了眼被落日染得通红的崔停棹,昧着良心嗯了一声。
她依旧手法粗暴地攥着崔停棹的性器干涩地撸动两下,这样的力道对于常人来说与炙烤酷刑无异,然而崔停棹依旧很给面子地闷声喘着气,在她手中硬了起来。导致鱼问机很长一段时间都误以为自己是情事上的天才。
鱼问机翻手掏出四颗缅铃,两两成组用灵气做绳将它们串成两根,一根绑在崔停棹龟头棱下方,另一根绑在阴茎柱根处。
敏感的命根突然被几个冷冰冰的小物件捆住,崔停棹弓起腰,下意识想伸手去摸,又觉得在鱼问机面前做这些动作十分不雅,于是只能忍耐住不适感,隔靴搔痒地按住自己的小腹。
“那是……什么……?”他抓住鱼问机的手腕,低头问她。
俊美的面庞像是泛起涟漪的湖面,崔停棹表层的平静被尽数打破。
鱼问机愉悦地凝视着他,感觉体内骤然刮起一阵无名的飓风,将她空旷的躯壳敲打出怆然的回响,而她在风暴眼之中伫立,感受到了一种难以满足的饥饿感。
她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感受,她从不这样,除了面对崔停棹的时候。
于是鱼问机凭借着野兽的直觉,缠绕住自己异样的起因,踮起脚,再次偏头咬上崔停棹的脖颈。
这次她没有化出妖齿,全然以人类的皮囊叼住崔停棹,小小的牙齿戳在崔停棹皮肤上,勾起一阵针刺似的麻痒密密麻麻地覆盖过崔停棹的皮囊,毒液一般往里渗,几乎要将他的心智都咬得麻痹失神。
与此同时,鱼问机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将遥控缅铃的玉板掏出,按在了“速”字上。
“……唔!”崔停棹克制地颤了一下,抓住鱼问机的手上力量失控一瞬,以一种差点将人捏骨折的力道在鱼问机手腕上留下一圈红痕。
这一刻是仙门魁首的真正力量终于忍不住露出獠牙。
“缅铃?谁给你的?可有被欺负?”
鱼问机不搭理他,自顾自在他脖颈上印下几串圆圆的牙印。
崔停棹身上似乎被点苍派那群老道的祭奠先祖用的柏香熏透了,若不是触感柔软并且体温比她高许多,鱼问机咬在嘴里几乎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障眼法,咬在了一段木头上。
嘴唇下的血管有力地跳动,鱼问机下意识抿了抿,又好奇地伸出舌尖抵在那段血管上来回挑弄,她湿热的呼吸全都洒在崔停棹皮肤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她手中的物件也跟着跳动两下。
崔停棹又痒又痛,下体被一只柔软的冰凉小手圈住,缅铃贴在他阴茎上快速而粗暴地震动出快感。
按在抠石桌上的手青筋暴起,几乎要在上面嵌进几个圆洞,崔停棹另只手却松开鱼问机,环住鱼问机半边身子,轻柔地抚摸她的后脑勺,哑着嗓子半劝半哄。
“鱼姑娘,先进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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