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阴蒂上打转,果不其然得到了更激烈一点的反馈,她把手指伸到何之远眼前:“看看,你有多么喜欢我。”接着在何之远的注视下把手收了回去,轻轻吻在自己手腕。从手腕吻到手心,最后她伸出舌头,舔去了沾在手指的液体。
何之远眼里写满了震惊,她还理解不了这样的情趣。
受不了了,好像要疯了一样,又很热。楚鸢的动作磨磨唧唧的,挑逗了半天后松开手腻腻歪歪地向前要亲她。她把胳膊横在身前阻拦,但楚鸢依然挤了过来,即便是触觉神经没那么灵敏的手臂,何之远也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胸肉。
虽然说出来很丢人,但在那一瞬间何之远想到的就只有救命啊。
“你怎么总是这样……”她的手收回来也不是,继续横在身前也不是。
总是这样,哪样?无论是亲吻还是做爱,都是从昨天才刚刚开始,“总是”这个词无论如何也算不上。
楚鸢把这当作是邀请的信号。她知道前戏做得太长何之远也会等不及,所以才抱怨。于是她分开何之远的腿,抚上那处湿润着吐露液体的穴口,来回磨蹭着,将手指探入。
果然,身下的人唔嗯一声,再也没有怨言。
“呼,呼……”挡在胸前的手没了力气,被刻意向下压着身体的楚鸢挤在了两人之间,对方的乳房就这样触到了自己的胳膊和胸前。而身下的刺激更烈,楚鸢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进入又抽出,带来的快感却并不温吞,手指每一次离开都会带出一股粘稠的液体滴在床上。
她只能发出喘不上来气似的低吟,断断续续的呼气声,直到楚鸢好奇地问了一句又哭了吗。
何之远咬着下唇,一点声音都不想出。
楚鸢一向喜欢温和的做爱方式,她享受一个过程就没有那么迫切地想迎来结果,但何之远倔犟的样子总是能引得她更过分些。她又添了跟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何之远被一瞬间爆发的快感逼得噤声,接着是压抑不住的呻吟。腿心处的酸胀就像是即将崩塌的水坝,要泄未泄的洪水带着再一次迅速攀升的酥麻冲撞着脆弱的神经,她必须找一个方式发泄出来才能保证自己不被这感觉冲垮。
所以要从喉咙中挤出呻吟,要绷紧肌肉,要攥住身下的床单。
但手腕还有伤。
“疼……疼,疼。”
夹杂在喘息间的呼痛被楚鸢听见。“我弄疼你了吗?”刚问出声她便知道何之远的疼痛不是来自于腿心正欢快地吞吐着手指的小穴,而是扭伤了的手腕。
在这种情况下要求何之远保持手腕不要乱动,就连楚鸢也觉得有点太过分了。于是她大发慈悲地把何之远的左臂按在床上,帮着她不要乱动。
何之远迷迷糊糊地看她,眼角似乎有泪。
楚鸢性致也相当高,她手上动作没有减慢,拇指按在阴蒂上揉弄加大刺激。然后挺着腰,用自己的胸蹭着何之远的,柔软的地方相互接触带来的感觉比想象中还好,乳尖很快因为这样的刺激变得挺立。
乳房挤压带来的快感若有若无,挠的人心痒痒,她也早就湿了。说实话楚鸢希望何之远能更主动点,但看在她耻于快感又隐忍不住的样子取悦了自己的份上,楚鸢决定这次先不逼她太过。
还有以后呢,可以慢慢来。楚鸢盘算着很多玩法,有一些可以说得上是过分,比如训诫什么的。楚鸢此前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癖好,但昨天把何之远捆着后入确实让她食髓知味。
说实话,何之远赤裸着身子,只有左手绑着绷带的样子,也意外地戳中了她的喜好。
就像昨天的性事是一时兴起,今晚楚鸢的计划里也没有现在正在进行的这一项。只不过刚更新的电视剧看完了,找不到好看的节目,何之远又洗了太久的澡,实在是无聊。推开浴室门看到她泡在浴缸里,只有绑着洁白绷带的左手搭在浴缸边上,楚鸢觉得这个样子实在美味。
她贴着何之远的耳朵把这些想法说给她听。何之远骂着混蛋,但从她不断发出泥泞的水声的下身来看,楚鸢想她说不定其实很喜欢呢。
反正何之远一直是个口是心非的孩子。
又要到了。楚鸢从身下人不断颤抖的反应中判断到。她额外关注着何之远的敏感点,完全忽视对方慢一点的请求。
何之远的腿夹着楚鸢的腰,再一次到达高潮。大脑一瞬间是空白的,小腿肚因为楚鸢的手不断抚弄着阴蒂帮她延长高潮而舒适地跳动。手腕依然会痛,但在这个时候痛感已经毫不重要了。
抬高的腰落回到床面,何之远才意识到自己又不受控制地挺腰迎合了楚鸢。可是高潮过后的疲惫让她无暇为这生理反应感到羞耻,只是在不断地平息自己。
“是不是很舒服?”楚鸢紧抱着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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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朋友问就回答一下,小妈年纪比小何大了十二三岁,比大何小了十二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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