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蒙德爱看她这副冷血的脸庞,像一只刚刚孵化的幼年恶魔。
控制不好体内滋生的恶意,不善于隐藏。
“阿斯蒙德,你到底……”她的体内愈发麻痒,被情欲支配,让娜眼角沁出几点生理眼泪,“会不会伺候人啊?”
明明是极羞辱的一句,阿斯蒙德却格外乐在其中。
他将让娜反压身下,语气透露几分无奈,“我的好主人,不可以总是被欲望控制……”
嘴上这么说,男人的性器顶开她小穴内不断收紧的软肉,顶到最深处还有富余。
“嗯……哼嗯……就是这样……”让娜乱叫着,双手攥紧他的衣领。
“还差了点,”男人扶稳少女的大腿,热息落于让娜颈侧,“都被我操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不能都吞进去?”
“哈啊……你等等,呜……”让娜无助地弓身,小腹又爽又涨。
“嘴上也是,从来不说实话,”他语气轻佻,手心在她臀部画圈,“明明多么想要我这样——”
男人大掌毫无预警地落下,她臀上立刻红了一大片。
让娜下身夹紧,明明本不该如此敏感的小穴,却因为男人几下掌掴颤抖着高潮。
“怎么回事啊,圣让娜修女,都做了多少年的圣女……”他嘴角勾着,“却还这么容易高潮吗?”
“我,下午还有一个会……呜嗯,你在那之前射出来……”让娜的呼吸有些急促,她来不及整理,又被男人狠戾地贯穿。
“时间是有点紧,我的好主人,你会好好配合我的,对吧?”他搂紧她,嘴上不饶人,柔软的吻却落于她的发侧。
……
让娜粗粗地喘气,这一场性爱终于结束,她懒怠地大张着腿任由男人为她擦拭,抬起脸看她自己的画像。
由全国上下技艺最为精湛的画师绘制的,她戴上王冠时睥睨众生的模样。
高贵、肃穆,但没有神性与悲悯。
还是不够好,她想。
她想起久远的,在从前的因德里托城,她的师父卡萨。
他的画笔无比玄妙,定能勾画出更加符合她需求的画面。
她没有想到的是,三个星期后,卡萨实实在在地拜访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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