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季筠柔走到臻品柜前,看到季筠柔把压箱子的点翠拿了出来,一脸懵,“柔姐,那个林舒语对温大佬来说,就那么重要的吗,明明是她来闹事的,却得用我们家压箱底的宝贝去赔?”
季筠柔没想到小助理的脑回路是这样联系两件事的,面上云淡风轻,心里不免乐了。
她郑重点头:“对。”
这一刻,她还蛮佩服自己睁眼说瞎话的能力的。
小助理:“呜呜,他真的好爱她。”
季筠柔:“……”
或许是心脏不够强大,又或者……是对温砚白的占有欲太满。
旁人的一句话,还是能让她觉得被刺到。
她极其、非常不喜欢自己的温砚白,被冠上其他不相干的女人的名字。
—
豪车疾驰,去往十公里外的海边别墅。
副驾驶座上的林助满脸燥热地打开车窗,用风吹散身体的热意,和挡板后时不时传来的旖丿旎声响。
二十多的小伙子,此刻耳根子红透,视线都不知道该放去哪里。
无奈,他又侧头看向了司机,却见人见怪不怪地继续开车,一副处在“心有马路,无视外物”的至高境界的模样。
林助心想,成大事者,不能被小节打扰。
于是,他继续专注在了明天总裁的出行安排表上。
而车后座里,季筠柔精致的美甲几乎嵌入了男人的衣襟,在脑海里炸开一波白色微茫时,她红着眼尾,发狠似地弓肩垂首,咬了口温砚白的唇。
“禽、兽。”她骂他。
“对于你丢下我的小惩罢了,不过……温太太这身体是越发水嫰了,”温砚白哑着声音,热氲喷洒在她的耳垂,故意想看她因为自己的话而羞赧,“才多久?我的手如浸温泉。”
季筠柔腰肢都下塌了,现下只能美目怒睁。
不过须臾间,她明明该生气的声音,还是带上了撒娇的味道:“哥哥,够了。”
温砚白也没真想把季筠柔惹生气。
他放过她,从一侧取出湿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又帮她整理好衣服。
动作不轻不重,却无意间再度弄疼了她的手。
这次,女生没有忍住,倒吸了口冷气:“嘶……”
温砚白神情微怔,蹙眉提起她发肿的手腕:“怎么伤的?”
“意外。”仍处于别扭中的季筠柔,并不乐意把自己的事,事无巨细地告诉他。
温砚白眸色发暗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微带警告:“囡囡……”
好在,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他接下去的质询。
接通电话后,温砚白的眸光从暗色到腾起杀意。
季筠柔一愣怔,想到什么,还是贴到他怀里,把自己的手放进他手心里,小声要求:“要揉揉。”
男人一边听着电话对面的汇报,一边给她轻轻地舒缓疼痛。
同时,他同电话那端冷声说道:“断了她一切的资源,封杀。”
封杀谁,不用明说,也都明白。
下一秒,温砚白的目光对上她的,语气平淡:“下次不要自己动手,我把你养得这么精细,不是让你的手去挨伤的。”
季筠柔:“你……不生气我把你的人打了?”
“我的谁?”温砚白语气低沉,饱含危险。
季筠柔对上他的眼睛,那是一双趋近恶魔般的漆黑眸子,让注视他的人,会不自觉地揪紧心脏。
她企图解释,但温砚白开了口:“季筠柔,看来昨晚的我,并没有让你认清一件事。”
说着,男人的手指就着刚刚的水液,再度滑行而进。
他的声音是沉寂的冷,“我的人,只有你。”
怕她抵抗时伤到自己,温砚白还特意提前掐住她的手腕,将它高举。
“……唔……温砚白。”
季筠柔气息有些紊乱。
她支起身,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他。
但温砚白的大掌紧紧控在了她的后腰上,用的是十足的力,叫她半点逃脱的可能都没有。
季筠柔慌乱地对上他的眼,想要求饶。
可是她看见温砚白漆黑的眼睛里没有疼惜,唯有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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