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是养父女?”
苏嫱猛地点头:“是的。”
养父女的感情才不会断,也不会因为分手就形同陌路,更不会对醉酒的她置之不顾。
褚疏呈修了千年的涵养在此刻破了功。
他不由分说地将躲在角落的女孩拉过来,强硬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腿上。
车内的空间就这么小,苏嫱挣扎几下,脑袋就磕到了车顶,疼得眼角渗出泪花。
某个生气的僵尸都来不及阻止,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模样从气鼓鼓变得萎靡不振,红扑扑的脸蛋上写满了委屈。
褚疏呈叹了口气。
他一手捧起苏嫱的脸,一手揉着她的脑袋:“不会喝酒,为什么还要喝?”
“开心。”
可她这幅嘴角都能挂油瓶的模样,可不像是开心。
“难道不是为了故意勾我?”
褚疏呈的手指已经挪到她的唇角,在某种程度上,代替李彦岩实施了他的不轨想法——将女孩抿紧的唇角一点点抹平。
“宝宝,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故意给我发喝酒的照片,故意让我发现那是KTV包厢,故意告诉我里面还有心怀不轨的学长......”
他每说一句,苏嫱的身体就僵硬一分。
哪怕还在醉酒,她都意识到自己的小心思已经被彻底戳穿,支支吾吾、扭扭捏捏不肯承认。
褚疏呈不允许她躲避,逼着她承认:“刚才呢?那个年轻男孩也是你故意拿来勾我的工具?还是说,你单纯地看中了他,想背着我跟他产生点故事?”
他的追问一句比一句紧迫,语气越来越低沉,分不清喜怒。
苏嫱有点害怕了。
她想逃脱他的控制,想离开他的腿,缩在最角落里睡过去。
“放开我。”
“我喝醉了,我听不懂!”
“不,你听得懂。”
后车座的隔板已经降下,没人看到的狭窄空间里,成熟的僵尸将小僵尸压在前车座的椅背上,逼着她高高地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咙。
“你不仅听得懂,还会故意惹我生气,真可怕。”
说着可怕,但男人的神情却完全不是这样,他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勉强维持着修养与冷静,唯独双手停留在女孩的领口处,缓慢地解着她的纽扣。
苏嫱今天穿了一身衬衫裙,衣领的纽扣系到最高,此刻一颗、两颗、三颗被解开,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
她眨眨眼,一动不动地盯着褚叔叔的动作,似乎还有些期待。
但期待注定要落空。
褚疏呈只解开第三颗衣扣,就停下动作,拍了拍她的后背:“领子系这么高,容易喘不过气。”
苏嫱:“......”
苏嫱的眼眶又气红了。
她都已经是只小僵尸,还需要喘什么气!褚叔叔就是故意的!
故意逗她,又故意不理她,看她的笑话。
她气得狠了,伸手搂住褚叔叔的脖子,顷刻间整个人都陷进他的怀里。
柔软紧靠在男人的胸膛前,苏嫱趁着酒劲将湿润的唇紧紧地贴在他的唇上。
她就要亲!
凭什么不许她亲!
唇齿相贴了几秒,被她搂住的褚叔叔毫无反应,以往的热情与纠缠根本没有发生。
自取其辱——苏嫱的脑海里飘过这四个大字,委屈地拉开距离,难过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褚叔叔:“你不喜欢我了吗?为什么不亲我?”
从军训开始,他就不愿意跟她亲密,这种情况维持了大半个月,直到军训结束都没有任何变化。
此时此刻,面对像佛像一样冷静自持的男人,苏嫱的委屈到达了顶峰。
她扯下自己的衣领,露出圆润的肩膀,主动大胆地凑到褚叔叔的嘴边。
“叔叔,你吸我的血吧,说不定还带着酒味呢。”
醉酒后的女孩真的大胆又炽热,说出来的话也一句比一句勾人。
泥巴捏成的圣人也没法忍,但活了一千年的老僵尸忍住了。
他目不斜视地将滑下去的衣领一点点扯上来,将肩头遮盖得严严实实:“乖,你喝醉了,我们先回去。”
借口,全都是借口。
苏嫱还记得两个月前,他就是在这辆车上,根本不顾前面司机的存在,不仅吸食她的血液,还堵住了她的唇,肆意妄为地卷进其中凌虐四方......这才不到两个月,他就变得心如止水,一点儿谷欠望都没有。
她终于意识到耻辱,双眼迅速湿润,豆大的泪珠从粉颊上滑落,一路滚进敞开的衬衫衣领。
“你就是不喜欢我了!”
“不喜欢就不喜欢,我去找别人!”
苏嫱作势将要从他的腿上离开,刚挪开小半个身子,就被人重重地拽了回去。
褚疏呈将她重新压在前面的椅背上,一只手将钳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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