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心处传来湿漉漉的凉意。
若碧睡得朦胧,缩了缩。
那股温凉的濡湿却不依不饶的纠缠了上来,顺着白嫩的小脚丫渐渐上移,越过纤瘦合度的小腿,在腿弯内测敏感的皮肤上缠绵。
是空调漏水了吗?
若碧不想睁开眼睛,便随意的伸手下去摸。
诶?
摸到一只毛茸茸的大狗,温热的,呼呼的喘气。
狗.......
等等,狗?!
若碧猛然间惊醒,差点惊叫出声。
下一秒,黑影覆了上来,唇被牢牢的堵住,将她的惊呼全部吞进肚里。
她又闻到了那股好闻的雄性味道。
不是狗。
是狼,
还是色狼!
她就是那个傻逼农夫,
居然相信他的鬼话!
如同在手术室一样赤裸着上身,怕压着她,小臂撑着自己的体重,虚虚的覆在她身上,吻不够似的,吸了又吸,舔了又舔。
被他吻过的地方凉凉的,忽而又变得火热异常。
若碧反射性的要去推他,却触到他打着石膏的那只手臂,心一软,没下的去手。
华敬之只当她是默认,濡湿的唇渐渐滑到了纤长的脖颈,用牙齿咬住细细的睡裙吊带往一边扯,露出嫩滑圆润的肩头,在夜色中仿佛镀上了一层清辉。
美的不可思议。
像是打磨好的羊脂白玉,又像是刚出锅的豆腐脑。
引人亲近。
可这一次,若碧没让他得逞,一双手捧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唇从自己的皮肤上移开。
微微带喘。
“华敬之,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
他的面目隐在黑暗中,若碧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掌下皮肤滚烫,喉结不住的上下滑动。
“嗯,”胸腔中传出一声磁性的共鸣,他清了清嗓子,听起来依旧还是很暗哑,“我错了,别生气。”
本以为还要费些口舌,没想到他竟这么快认错。
若碧是个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脾气发不起来,有点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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