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家虽然不算雄巨,但如果愿意买到相应股本,愿意在an董事会占上一席,也可以跟庄氏暂时分抗一下。
然而蔡家没有,就算翻朋友圈,现在的掌事人蔡阳晖也毫不表态。
至此,an似乎孤立无援。
资本之争愈演越烈,天气却越来越冷,转眼,圣诞接近。
厂商基本都在赶最后一批货,开完月中的会后,沈含晶也慢慢闲下来。
同一条街,不少品牌店员都在数日子等放假,春序积压的单子也出得差不多,整体来说,今年生意真的不错。
赚了钱当然要分钱,财散人聚,最基本的道理。
这天确定年终奖后,沈含晶打开出货安排,看见下午一单是an的,接待室桌椅。
她打开电脑,见下午没什么工作安排,于是处理完手头的事,跟着送货去了。
到an时三点多。
这回换的几套都是小接待室,因为早就空出来,所以卸货入场也比较快。
等货装卸完,沈含晶打算去趟楼上。
往外走时她接了个电话,是老店那边打的,正仔细听的时候,外面廊道,徐知凛从眼前走过。
他穿一套深灰西装,后面跟几个人,自己步子迈很大,目不斜视的。
其实已经很久没见,就这经过的几秒,侧脸已经有一点陌生感。
接完电话,沈含晶走到外面露台,正好看见他的车子驶动,离开办公区。
站了站,沈含晶也坐电梯下去,开车回店。
那天她加班到很晚,还没想走的,但车场保安打电话,说她车窗被砸了。
过去一看,确实主驾位的车窗破了个洞。
年底这种事确实会多些,但最奇怪的是,她车里根本没放包,也没有任何财务损失。
保安看了一圈,好心提醒她:“沈小姐,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沈含晶抿了抿嘴。
确实,不为财的话,这一举动很像是纯泄愤。
可谁干的呢,蔡阳晖,还是庄磊?
应该不太可能,毕竟他们都刚保释出来,这种事不管自己做还是找人干,都得不偿失。
但就是因为找不到头绪,才更让人觉得奇怪。
可惜车场太黑了,监控没能查出什么。
沈含晶把现场照片拍了一堆,清理碎渣时,突然想到那天超市地库里,穿戴奇怪的陌生人。
这么一想,后背似乎出了点白毛汗。
她加快速度清理,把车开到4s店之前,先去了趟派出所,登记报案。
等忙完所有,已经是凌晨。
打车回到家,脑袋有点木木的。
推门进屋,徐知凛居然在。
他应该也刚回来,西装脱掉就剩马甲,自己坐在单人沙发里。
沙发矮深,他手里一杯酒,喝到剩一半。
“难得啊,你今天忙完了?”沈含晶走过去。
“你刚下班?”徐知凛问。
“对,刚下班。”
“吃饭了吗?”
“吃过了,你呢?”
徐知凛笑,朝她递出手。
沈含晶把包包放旁边,顺手拉他,却反被扯进沙发。
徐知凛抱着她,把她头顶的毛线帽摘掉:“有静电,打手。”
“天冷是这样的,太干了。”沈含晶坐他腿上,手在他脸上流连,最后摸到嘴唇。
凑过去想亲他的,他往旁边咳两声,只让她亲到脸。
沈含晶垂眼笑了下,把旁边的酒拿过来,喝了一口。
杏仁酒的味道,一点药草味的衬托。
喝完问:“心情不好?”
徐知凛回过正脸,伸手摸她头发:“最近有没有关注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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