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还没清醒,蒙着:“去哪儿?”
“去一个朋友家暖居。”余浓说,“就以前的一位老友,挺久没见了,正好我找他有点事。”
应该就是为了最近投资项目的事,余浓找了不少人帮忙,看来这朋友也在其中。
我边换衣服边说:“那你告诉余澄一声,省得他白跑了。”
“没事,他来了自己玩呗。”余浓毫不在意,又给我在柜子里找搭配的外套。
“不成,得跟他说,不然又生气了。”我找手机给余澄发信息。
“你别太宠他,年纪越大脾气越大,一点也没有小时候可爱了。”余浓推着我进卫生间,“快,快洗漱,我来发消息。”
“还跟以前一样可爱啊,就最近考试考砸了心情不好,你跟叔叔还轮番着说他,他肯定发脾气啊。”
“那是因为考砸了拿不到奖励,所以才发脾气,你还是不懂他。”
我笑着摇头,洗脸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余浓,暖居的话去的人是不是挺多?”
余浓走进来说:“没有,就请了咱俩。”
“啊?”即使已经这么几年,余浓身边朋友没有不知道我们关系的,可我有时候还是不太好意思,而且听着这次,估计是借着暖居的名义谈工作上的事的,这样的话······
“啊什么呢?”余浓从身后抱住我,看着镜子里的我们,我脸上还对着洗面奶的泡泡沫,低头清干净,余浓已经拿着洗面巾在等了,“又胡乱担心了?我这个朋友和我们的关系一样,而且他和他伴侣已经在一起十年了。”
“哇,好厉害。”我不由自主的说。
余浓的好胜心又来了:“什么可厉害的,我们肯定更久,起码得五十年起步了。”
我好奇他这位朋友的样子,余浓说也就大他两三岁,以前有过合作,但那朋友很快出了国,也是最近才回来。
我们到达他朋友的新居,是一座独栋的小别墅,几乎是全白色的外观,看起来像童话世界的房子。
临进去前我对着玻璃整理了下仪表,握着手里的香槟,余浓按了门铃,没人应,门是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
“我们先进去吧。”余浓拽了下我的手。
屋内简单用气球和彩带布置了一下,正对面挂着一副油画,家具一应全是黑色的,很低调,我环顾四周,屋内静悄悄的,也没见着余浓说的那朋友,而他也不着急,悠然自得欣赏起屋内的装饰,“燃燃,你喜欢这种画吗?”他指着墙角还挂着一副抽象派的画作,线条杂乱。
霎那间我突然有点怀疑,而看到客厅转角处放的白色钢琴,心里的猜测几乎可以肯定了,“不会这里是——”
“你们来啦!欢迎欢迎!”突然出现的男声吓了我一跳,也打断了我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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