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亡。
唐言章曾不止一次在梦里梦见过自己沉溺无边深海中找不到出处。
那些咸腥的海水一层层将她包裹,涩潮而又冰凉,捆着她四肢躯干,包括她的五感。
洛珩的吻伙同沉闷的氧气,在水下渡到肺里的时候还夹了那么些蚊虫叮人的细微痛楚。
唐言章唇瓣殷红,挣扎着在窒息前一秒浮出水面,过于突然的下坠与惊吓让她所剩无几的氧气更加稀薄。她趴伏在浴缸边缘,消瘦的身躯上下起伏,喘息重得犹如劫后余生的安抚。
而洛珩就在这样一种情况下精准钳制住了她的腰身,顺带搅弄着生涩的水一寸寸拓开原本闭合着的肉缝。
她再一次用另半边搂住唐言章的身体,带着她一同沉进浴缸当中。而抵在年长者还没有多少润滑的穴口处的食指,却已经试探性地往里刺进去了一寸。
被侵犯的痛楚明晰。
水下窒息的恐惧也清楚。
唐言章下意识试图仰头攫取空气,却被身下人死死禁锢住了后颈。
洛珩递上的氧气与剐开她穴口的手指同步。唐言章身体紧绷,视觉嗅觉同时被剥夺的后果便是所有的触觉都分外敏感。
洛珩松开她后颈,温热的甬道不需要多余动作就已经死死咬紧了侵犯的异物。
“…洛珩。”唐言章睁开已经发红的双眼,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眼前同样潮湿且狼狈的女人,“轻点。”
“我还没有开始。”
洛珩将她几乎全部倒在自己上面的身躯往水下带,没入穴内的手指却不安分地一寸寸拓开软肉,连带将周围一圈都剐蹭一遍。
痛意与快感迭加的滋味是很上瘾的。
唐言章骤然伸长脖颈,敏感的身体本来就容易被挑逗,夹杂着半丝来自洛珩不知名的欲望,唐言章只觉自己原本还算平缓的身体霎时爬满了燥密的痒。
她试图并起双腿,却被洛珩接二连叁塞进去的手指填满,撑得完全没有办法做抵抗。
她甚至还能看见洛珩直挺的鼻梁上微微皱起的细小纹路,和那狭长而柔美的眉角,不经意间往下压了些许。
窗外已经完完全全被雨幕包裹。
而窄小的老旧浴室内,地板也被溅出的液体拖拽出道道水痕。
唐言章抖动的幅度远比洛珩想象得要大。
她扶住年长女人发软的腿根,原本还算干涩的穴口在她缓慢的抽送间逐渐分泌出动情的黏液。她将指节往外带,尔后一点点,一寸一厘重新往内探入。
那是一种无声无言的侵犯与告示。
唐言章能明显感受到与以往任何一次的主动都不同。
“…快一点。”
她咬紧下唇,因潮气与疼痛逼出的生理泪水挂在眼睑半侧。
“你受不了的。”洛珩勾起一点淡淡的笑意,依旧没有改变节奏,只重复着最简单的抽插动作,将原本润滑就不太够的软肉折磨得愈发敏感。
她衔住年长者咬得有些微微泛白的下唇,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因呼吸而微微起伏。
“…你怎么知道……哈……我会受不了?”
唐言章弓起足背,半跪半撑在洛珩身上,只是水的阻力远比她想象中麻烦,而酒精也将她原本的力气抽干,只剩一副灼烫着的身体。
洛珩的吮吻顺着她喉骨一路往下,沾了水液的唇无论吻到哪里,都带着散不去的潮湿。
她的指尖陡然发力,死死碾过软肉深处,却独独避开了唐言章的敏感地带。而这种举动的后果便是,年长者一下被她状似性爱实则折磨的操弄折腾得险些失声。
她的灵魂好似被拆成两半。
一边倒弄在如火般炙烤的快意当中,另一半则沉入深不见底的海,举目无处。
她疼得倒吸冷气。
“唐言章。”洛珩细碎地亲吻着她,语调平缓,“疼吗?”
“……还,还不够。”年长女人哑着嗓,起起伏伏的全是喘息。
“这样。”洛珩喃喃,顺势咬住唐言章侧过去的耳垂,右手持续性发力,一下下往里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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