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突然来临让商浅抱紧温徽行的脖子,生理性眼泪溢出眼眶,她想要温徽行停下缓和呼吸,身上人已经大开大合进攻着,不给她任何机会缓冲。
痛和快感同时间侵袭商浅的身体。
“宝宝,你想叫对吗?”
商浅摇头,屁股被打了一巴掌,腰被扣住,温徽行放慢速度磨她,想从她的口中听到呻吟。
“徽行,你出去好不好,太涨了。”
胀感从花心脱离,一阵阵空虚袭来,商浅被抱着换了姿势,温徽行胸口紧贴她的背,性器再次进入商浅的身体,填满刚才的空虚。
“你叫我老公,说不准我马上射出来结束了。”
他温柔地在她耳边下着陷阱。
“我不信,啊。”
突然的加速让商浅颤抖了一下,红润的花穴口被凿得一阵阵收缩,商浅哭出了声音,想要往前爬分开一点,被拖了回来,深处被狠狠撞击着。
温徽行扣住她的腰,手指抚摸着她的腰窝,穴一阵阵流出水,温徽行动作略有粗暴地顶撞贯穿,力道猛烈地让商浅小声呻吟了一下。
“宝宝可真紧,不怕我把你弄坏吗?”他低吟着,身下力度不减,没多久隔着安全套射了出来。
“这次是真的要坏了。”
商浅翻了身,指着自己身上的红痕给罪魁祸首看,泪眼汪汪看着很是可怜。
“可是你让我强制一点的。”
温徽行靠在商浅的胸口,伸出手指在她的胸口滑动着,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
“那我们再来一次?这次我强制你。”
不给温徽行回答的时间,她用领带将温徽行绑了起来,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腹肌上,用了点力前后磨着腹肌,湿润的液体流在腹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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