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白的手撑在琴键上,在情欲的作用下在钢琴上留下不规则的琴声,顺着双腿往上看去,青筋暴起的手臂正在商浅衬衣里揉捏,他每揉捏一下,能听到面前的人哼哼几声想离开,却被他完全掌控。
商浅抬起头,伸长脖颈被他趁机衔住,湿热的吻从脖颈到肩膀,舔舐着留下他的印记,让商浅全身泛红。温徽行解开衬衣扣子,缓慢地将解了几颗扣子的衬衣拉下,胸衣被他解开拉下。
“从此我会借着帮老师送资料的名义看你,但是那是你最后一次排练。”
“但后来你又有表演,为合唱团伴奏,我坐在观众席第二排,看着你弹奏钢琴。”
温徽行手搭在商浅手背,牵引着她弹奏。
“是这首曲子吧。”
商浅红着脸点头,当时她还刚喜欢上温徽行,这人对她一副冷淡的样子,她弹奏时看了观众席里的他。
以为他不会看到自己。
“原来你那个时候就关注我了。”
她笑着回头,温徽行吻着她的唇,继续跟她弹奏着,越吻越心猿意马,手顺着她的手臂往下,经过小腹来到已经溢出蜜液的花芯。
琴音乱了几拍,温徽行两根手指在她体内作乱,揉着她的敏感点,无法抑制的喘息被他的吻吞下。
最终曲子以重音结束,商浅的衬衣松散,她抱紧温徽行,身下是冰凉的琴键,温徽行慢慢吻着她,拉下裤带,进入自己肖想已久的花穴。
“好涨。”
商浅仰起头,调整着呼吸。
因为温徽行进入时她听见了底下的琴声,她抱他抱得更紧,咬紧嘴唇,下意识收紧穴肉。
不出意外她的屁股挨了一巴掌,她眼泪汪汪看着亲着自己的男人,捏了一把他的腰以示不满,却收到了他更重的攻击,突然的加速和深顶让她承受不住。
“放松点。”
他退出一半再次进入,不给她习惯的时间,九深一浅地律动着,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臂让她放松下来,像是要将她凿进钢琴里。
蜜液被性器带出,流到了钢琴上,在剧烈的攻势下,商浅绷紧脚尖,缺氧的感觉将她包裹,她咬着温徽行的肩膀,呻吟出来的声音变得小声。
背被钢琴硌着,商浅眼角红红的,低低说着:“流氓,爱打屁股的流氓。”
“商律师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商浅被他顶到敏感点,好不容易喘了口气,手抵在他的胸口,缓慢下滑,给了他屁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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