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因为他此刻扭来扭去的摆动,尾巴也就自然从我手里脱离,椎蒂忽然把斗篷从下往上撩起,露出他里面的短裤来。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虽然眼馋,但也不得不表示克制:“现在吃的话有点来不及,我要去赶车……”
椎蒂没有理我,他只是自顾自地脱下裤子,露出里面那条我最早见过的派大星内裤。然后,他把这条内裤脱了下来,提在掌心,飞快地对折,迭起,翻转,很快变成了一个可以被完美收纳的,两指宽,两指高的小块。椎蒂大大方方地将这小小短裤递到我眼前,笑容灿烂极了:“我送姐姐的。”
我没说话,徒劳地咽了口水,任由小家伙掀开我的裙子,将这个被他精心迭成和小玩具大体相似的布头沿着内裤塞进我的甬道,让汩汩泉水淹没它。
“姐姐,你会好好保管的,对吧?”
我点点头,没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一定会的。”
小恐龙自然地转身,又被我拉住了半圆弧形的脊背。
不应该的,我收回手,努力想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那么,我走了。”
“……姐姐,”椎蒂无奈地叹了口气,拉住我的手,“我和他们一样送你到车站的好不好,不要在厕所里道别嘛。”
我讪讪点头,磨蹭着腿出了门,心里还幽幽不满:我又没和小玩具道别,不公平呢。
这一次,依然是小姨妈和小姨夫坐在前座,我和椎蒂坐在后座。我把包挡在自己身前,这样就可以遮住下身的异常;椎蒂靠着我,就像一个和继姐十分亲密的继弟那样,把平板举在我们之间。他在操作游戏,可是我一点也看不进去,只记得密闭的车厢里,全都是那股古老的花露水的香气,这股香气贯穿了整整一周的假期,藏在外婆的每次洒扫里,小姨妈收纳的衣柜里,外公抽烟的阳台上,随小姨夫移动的背包与拖鞋处处留痕,甚至蔓延到阁楼的橱窗,也覆盖在我的枕头上。过了很久之后,我才想起来,花露水的成分中,含量最高的是乙醇。
此时此刻,椎蒂身上已经去掉了小姨妈不要命似的覆盖在上的重重香味;当我们坐在密闭的车厢之中,我被花露水的香味吵得头痛,椎蒂的怀里却淡淡的,好像什么也闻不到一样。
在我努力放轻放缓的深呼吸中,身体比大脑优先一步感到疲惫,拖着我滑向一片寂寥的白色日光里;在冥想一般没有画面的白色睡梦中,我感觉到椎蒂肩膀的单薄和瘦削,手臂的纤细与柔嫩,有一瞬间我已经无限接近那双我曾在夜里偷偷枕过的温暖大腿,但最终我还是选择了朝着反方向倒去。
“到了,到了。”椎蒂摇醒了我,“该下车了——”
……可是,我舍不得你。
我的恐龙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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