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三句总该相信了吧。他随意抛出最后一句话,甚至还良心发现地告诉她一些可以用来当佐证的事情。
果然,这回她确实相信了,特别是在听到某个耳熟能详的名字之后,眼皮还不自觉地眨了一下,然后带着一种他根本理解不了的情绪回看他,回答,“你说的任何一个字,我都不信。”
嘴硬。
他玩味儿似的看了她一眼,而后用非常严肃的口吻告诫她,“松手。”信不信这事儿从不听人嘴里怎么说的,而是要看身体怎么做。
温阮听见这句半威胁半呵斥的话,如一座寂静百年的古钟被赫然敲响一般,终于有了不一样的神情和动作,刚才因为叛逆被忽略的话语在她的脑海里重新轮转起来。她必须要承认,他刚才说的那些话让她开始动摇,甚至把她从适才的氛围里拽了出来,让她能够清醒地重新认识到目前为止发生的一切。
但他的耐心没有那么多,等不及她花上个百八十年来琢磨怎么选,于是又冷漠地重复了一遍,“松手。”
女孩似乎是被他这句话恫吓住,连忙从乱七八糟的思绪里抽出身,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撩到大腿根的裙摆,又左右看了四周沉浸在欢愉的世界里不肯脱身的人们,最后再看眼睛里装满真实的贺昶,抿了抿唇。她自然是想反驳他,但搜寻一圈,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辩词,只能在吞咽了一口口水后,松开了手。
上位者会觉得这一幕实在令人愉悦,就像看见林间逃窜着的兔子,再怎么努力的奔跃,也跳不出那几丛草垛,最后落入猎人的囚笼里。
没有了阻碍,他的手便能顺利触碰到她腿间的那朵花。他可不在乎那些记载于书册的数据有多么的骇人听闻,他只相信眼见为实能触及到的东西。拨开附着在皮肉上的金属块,他顺着缝隙探进去,才伸进去两节指节,就被无可比拟的挤压力震惊到,脸上的神情变得异常兴奋。大概是,这么大的力气没白花。
温阮则两只手撑在身后,仰着上半身给他想要的方便,冷静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她变得和之前很不一样,甚至都没有要落泪的念头,更没想过要说什么以死相逼的言论来捍卫自己,此刻看着周遭的人们就像在看戏一样,好像灵魂已经不在身体里了。
想来她也不知道什么是性爱分离,因为同这些匹配不上的低等级者,根本不会有性的发生,所以现在,她只学着如何心安理得的当一个旁观者。
但是显然除了她以外的人都沉浸在所谓的极致性快感中,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几乎可以与原始人比拟,对性的渴望和需求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好像文明不复存在,整个世界只剩下肉欲。
温阮不快乐不代表她的身体没有反应,这种非条件反射是先天存在的,也不是她不愿意就会消失。感觉来的比平时慢了许多,可也足够吊打在座的所有人了。她藏在身后的手忍不住揪紧紧倚靠着的沙发皮,身子开始颤抖。
沉时上次和她说过,如果真的遇到这种情况,无论发生什么都先把个人安全放在第一位,其他的等情况稳定下来再议论。这也是她选择不反抗的根本原因,她不知道这些人有什么手段,贸然以弱搏强同飞蛾扑火无异。
贺昶的关注点也不再是她了。他在乎的原本就不是一个不怎么听话的女人,他要的只是这个人的肉穴,他的目光已经被她那张美丽的不可方物的粉嫩多汁的地方吸引住。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妖艳的东西,直播里看到的样子根本不及眼前的万分之一,它正楚楚可怜地往外吐出甘露。
男人开始喘气,感觉被身体里不断翻涌的欲望征服。摸两把怎么够。他暂时退出来,伸手去摸她裙装的拉链,他很娴熟,脱去女人衣服这种事不下千百遍了,只要手指碰到那隐藏在衣缝里的暗扣,便能顺着轨道一口气拉开遮蔽她动人躯体的物件。
女孩光裸的肌肤接触到空气时,她用力地吐出一口气,再快速吸气继续憋着,看着他把自己的衣物随意地丢到桌子下面,看着他粗鲁地掰开自己的双腿,企图让那肉缝能因此分开,欢迎他的到来。
但她今天敢一个人来,是因为确定他们今天不可能把她的铭牌摘下来,如今不比十年前,科技革新多少代了,以前能在沉时身上轻而易举做到的事情不可能在这种毫无准备的地方实现。所以他们今天再怎么想,哪怕欲火焚身也就只能看两眼,上手摸一摸。
再说,她早就被看一点儿都不剩了,如果真的在乎别人的目光,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
女孩的粉穴实在是太诱人了,那种散发出来的性诱惑让在场的人都为之所动。贺昶推开桌上所有的酒杯,给她腾出一片空间,而后将她丢了上去。
桌子是大理石台面,上面还泼了不少冰冷的酒水,她坐上去的时候感觉浑身一凉,皮肤上顿时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她摸不准眼前的人要做什么,微微耸肩紧张起来,连垂在桌子边上的双腿都不敢动。
“看看,你喜欢吃哪个?”他说话的时候都懒得看她一眼,眼里的狂热和炽热都是奔着低俗和丑陋的欲望去的。
温阮顺着他的指引往身边看去,托盘上放了两三颗网球和一串葡萄,身子不由得轻微蜷起,这是保护姿态。她不可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她不想做选择,两个她都不喜欢,“我……”她想用目光把这两样东西烧穿,彻底毁灭,到底是谁想出这种变态的玩法,她不由得颤抖起来,轻声地回答,“我不想吃。”
“那就是网球了。”他伸手就要去拿那样尺寸惊人的物件。
疯子,这些人都是疯子。?网球塞进去真的会死的。她被吓得在最短时间内做出了选择,咬住下唇,用全身的力量扑过去阻止他的行动,将他的手掌一把抓住,急切地回答,“葡萄!葡萄!我吃葡萄。”
贺昶这回才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带着恶魔般的调笑,“要全部吃完哦。”
她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又偏头去看那一大串果肉饱满的葡萄,震惊的情绪一下子就起来了,但实在不想在这种人面前示弱,于是僵硬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还算良心,不对,他怎么会有良心。或许是嫌弃果汁沾在身上麻烦,他叫了位小姐过来给她剥葡萄。小姐的指甲都很长——揽客的需要——可往里推果肉的时候就没那么舒服了,她的穴很紧,不用力根本推不进去,那些漂亮的指甲难免刮到她的内壁。
尽管小姐连连同她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也许不是故意的,也许就是故意的,谁知道呢,她一来就和她们争饭碗,暗地里使坏也正常。
温阮一句话也没说,她知道这些人在看她的笑话,最好哭着求饶才好。不是总有这种人,他们喜欢打压旁人的地位来彰显自己的伟大,来佐证自己已经成功的征服了一个人。所以她一切都忍着,吃不下就用手揉揉,动情的时候不会那么紧张,高潮的时候能把果肉挤出一些或者绞烂了,总有办法,总能撑过去的。
最后一颗葡萄塞进来的时候,她已经疼得满头冒汗了,忍不住喘气来缓解肢体紧张,就在这一刻,跳蛋贴了上来,将她瞬间推上高潮。
女孩就坐在五六米大的桌上,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大吊灯,双目失神,纤弱的身子摇摇欲坠,下身有如泄洪一般,果汁潮液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跌落在地板上。
贺昶看见这些再也忍不住了,那一张一合能吞下世间万物的小嘴持续散发出果香,摄人心魂,没人可以抵挡这种致命的引诱。他像崇拜神明一般痴狂地啃咬上去,他要亵渎神明,他要将这朵一尘不染的白花沉进淤泥里,与他们终生为伍。
她在这种噩梦未醒的状态里被灌了不少酒,多是混酒,喝两口就身体就要发热,头脑昏沉,意识不清,身子也被他们像一滩烂泥一样甩来甩去。像这种不愉快的记忆,最好不要在脑子里留下记忆,所以更多的时候,她都处于大脑放空的状态,什么也不想。
是一阵熟悉的闹铃声唤醒了她,彼时她躺在沙发上,听见桌子底下传来手机闹铃的声音,于是挣扎着翻身去地下的包里摸,看到封面上“沉时”两个字的时候,她忽然就从醉酒的状态里醒了过来,再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于是不顾场合果断接通电话。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已经给她打了很多电话,明明包厢吵的人要死,她还是能听见从他那边传来的风声,他已经出门找她了,也许正漫无目的地在马路上狂奔。
“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通了能让他松一口气了,只是从她这边传来的喧闹让他感觉有些不同寻常。
“你别担心,我一会儿就回去了。”她尽力让对面能听清,但她也明白现在不是把话说清楚的时候,场合时机都不对,“在家里等我就行。”
但他是何等的聪明,只听了十秒就猜到她现在在哪里了,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叮嘱道,“你别管我,安全第一,多晚我都等你回来。”
“好。”她看着虚无,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实的笑容。
贺昶自以为捏住了她的软肋,殊不知,软肋也是人心底最坚不可摧的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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