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两人已经默许了对方会有除自己以外的,所以只好奇,和自己做这件事是最开心的么。毕竟偷情讲究的是刺激和满足,获得的是别人给不了的,这才有理由多次踏入禁地。
“自然不知。他只知道我笑。”大抵不满上次行至最后被少年人捂住了嘴,女人故意说这种话激他。
但他不上当,望着她沾沾自喜的模样,心里觉得她顽皮又可爱。女人褪去母亲外衣后的本真与普通女子别无两样。岑开霁垂手掰开她的双腿时,直言,“那你也让我听听。”
行云点头,又颔首去寻他腿间的硬物。非常主动,大约是思念良久,实在喜欢那物在身体里律动的痛快感,所以不记得羞涩,把那根红热的铁棍抓在手心,作势便往身体里塞,甚至还说了句淫语勾他,“殿下,我每天夜里都会想它。”
“想什么。想挨肏?”他勾唇,扶住肉棍一口气捅到了最里,同时松开了她的双腿,改成扣住她的腰,这样就是动得再用力,她也没办法挣脱。
“嗯,辗转反侧。”太子的东西几乎要将她的下身分开,又大又硬,把甬道塞得满当。
好爽。她闭上眼睛禁不住喟叹,大抵胸口处空落落的心也被那东西填满了,另她一时间好不痛快。
“啊——哈。”太子抬起了她的臀部,将其安放在大腿上方。这一变动叫二人连接得更为紧密,也使得那物十分轻易地就能顶到她的敏感处,小腹酸得受不了,她躺在榻上轻轻地扭动起来。
岑开霁最喜欢她汁水四溢的模样。无论多干涩,只要动上几回,越快越用力,内里便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湿润起来,似在掘井,只要打得够深,就能引出源源不断的活水。
肉棍在女人的腿间进出,总带出点滴的湿液,又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这声音怪着呢,仿佛只有男人女人碰在一处才能激发出来。
她这回可清醒,睁着眼睛看,看身上的少年人喘着气干自己,那呼吸声过分用力,配合着身体的进退,长、闷、沉,与肉体拍打发出来的水声全不同,能慑了她的魂。又偏头去看窗台外洒进来的光,它们居然在这一刻产生歪曲,拐了好几个弯才落到地面上。
什么呀。怎么产生了幻觉,她伸出手去抓半透明的帷幔,想要掀开来一探究竟。谁知忽然被海浪浇了头,迎来了今次的第一次高潮。
只这一瞬,女人的五感就失了其四,残存下最敏锐的触觉与她作伴。她长大了嘴,快乐得从嗓子眼冒出几句不知道是笑还是叫的声音,而后开始颤。只有腰腹在颤,它们异常夸张,要行云挣脱掉阳物独自欢快。
太子自然是不让的,他低头看着女人揪着垫子既用力又无力的姿态,双手往下狠压住她所有不受控制的抽动,把她安置在身前,同时也让那些大力的夹缩一次不少的落在了自己身上。
“啊……”少年于荒淫中首度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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