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林:“……”
他翻了个白眼:“应辛,你跟钱昱杰换换吧,我看邵臣的速度跟他相当,这两不慌不忙的才是天生一对。”
应辛却没空理他,速度太快,他的手被光滑的竹片划伤,鲜红的血液流出来。
邵臣丢下手里的竹筐,将他的手指翻过来,伤口不深,就是细长,他眉头紧皱:“吉帆,你家有酒精和创可贴吗?”
吉帆说有,进屋去拿来,往伤口上一淋,应辛疼得一缩,邵臣下意识吹了吹,用棉签清洗干净伤口。
“嗨,”卫斯林看得直吸气,拿出哥哥的派头教训:“你说你那么急干什么,只是个竹筐而已,编不完就编不完呗,这口子一看就很疼。”
钱昱杰双手环胸:“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那一直催一直催,应辛就是受了你的影响才拼命加快速度。”
“我催的是他吗?”
卫斯林双手叉腰:“我是为了激励你,我这么优秀,怎么也要一个跟得上我,跟我匹配的助手,实力不匹配的结果就像我跟你,活脱脱被拖慢进程。”
缠上创可贴,邵臣指挥:“去那边坐着。”
他眉峰仍旧蹙着,那双冷漠疏离的眼睛不笑的时候拒人于千里之外,十分冷酷。
应辛小指勾着他的手指,趁人都走了,小声道:“哥,你生气啦?”
邵臣注视着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甩出两个字:“没有”
硬邦邦的,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应辛笑眯了眼:“这就是个小小的意外,你不用放在心上。”
邵臣淡淡移开视线:“本来这个意外是可以避免的。”
他也不是生应辛的气,就是觉得这伤受得冤枉,明明只要慢一点就能避免,就为了那么点胜负欲手指上留个疤,很不划算。
“就是个小毛毛虫而已嘛。”
应辛端详着创可贴,抓了抓脸:“都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我的勋章是个毛毛虫,怪丑的。”
邵臣:“……”
他扭开脸。
应辛的脑袋跟着追过来:“你笑了。”
邵臣:“……没有。”
“就是笑了,”应辛眨巴眼,点点他的嘴角:“笑了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小时候邵臣一生气他就拿数学题去问他,问着问着对方就忘了生气,现在可没有数学题。
抓住对方乱动的手指,邵臣叹了声气:“以后要适可而止,量力而行,不能被胜负心裹挟着做一些伤害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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