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他们可以直接说,但其他人她还真没打算说,她现在修为还太低,了解的东西也少,不知道这种修复方式是是好是坏。
而且现在她还没遇见过第二个跟她拥有一样能力的人,这种独一份的能力,还是藏着的好。
楼浅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看它受伤了,摸了它一把。”
江原泽:“???”
摸了一把是什么答案,他转过头看旁边的宋时初,结果对方居然果断点了点头。
这点宋时初可以作证,当时楼浅的确只是摸了一把,所以他才没想到法器修复会跟她有关。
江原泽当然不会相信这种话,他是个知趣的,既然对方不打算直接告诉他,他也没有强求。
那么,他就换一种方式。
他开口问道:“那要是遇上还有类似的法器,能不能麻烦你出手?报酬不会少。”
最近损伤的法器要比较多,其实之前他就遇上过像那把小扇子类似的损伤,命脉直接被毁,惨不忍睹。
可惜对方运气没那么好,法器没能救回来。
虽然法器可以更换,但是厉害的法器本来就难得而且稀少,而有些法器陪伴了主人十几甚至几十年,早就成了家人朋友般的存在,对于很多人来说,法器就是和自己性命同样重要的东西。
像她这样可以拯救一件几乎完全损毁法器的修复师,简直是救命般的存在!
能有就会修复法器,楼浅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她正好想多练手研究一下,只不过回忆起当时绑了红线那种疼痛感,她又有些纠结。
“我先问一下,你是怎么看出那件法器被人修过了?”
这问题让江原泽来了兴趣:“你这是打算考我?很明显,法器的命脉几乎都毁了却还稳稳吊着一口气,要不是事先修复过,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原来小扇子伤到了命脉,难怪……这么说,红线很可能代表着生命力?类似血条的存在?
意识到这点,楼浅不免想到了那把残弓,红线断成那样还“活”着,又是怎么办到的。
现在还差黄色的那条线不知道含义,要是能找到件黄线损伤的法器看看,应该就能弄清楚。
倒是可以试着先把线掐断再连上,可是自从能看见法器上的标签,它们在她眼中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这种做法相当于先在身上划一刀再治好,她实在下不了手。
见楼浅没了反应,江原泽忍不住开口道:“小师姐?”
……为什么连他也叫上小师姐了。
瞥见旁边宋时初忍俊不禁的模样,楼浅无语道:“你不要叫我小师姐,我也不是他的小师姐。”
“那怎么称呼你?”宋时初憋笑憋得那么辛苦,江原泽自然也看见了,果断无视掉他。
“我叫楼浅。”
听到这名字,江原泽很快明白了过来,原来是楼家的孩子,宋时初这只腹黑狐狸!
楼浅说道:“我现在只能修复一下低阶的法器,品阶高点的就不行,要是品阶不高,到时候我可以看看。”
她还得再琢磨一下,为什么绑红线会那么疼。如果每次修复类似的法器就会这样,那可是拿生命在赚钱。
听她同意了,江原泽又问:“你有没有考虑去考个资格证,我可以做介绍人。”
这么独特的修复方式,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吃惊,另外,以后成了同行,能接触的机会也多,到时候也能弄清一二。
资格证一般都是从一级开始往上考的,一级虽然是最低级,但考试过程却是最繁琐的,考的全是基础知识,上手的内容较少,考试时间却又特别长。
可如果有四级或者以上的介绍人,就可以跳过一级,直接从二级开始考,可以省很多功夫。
楼浅当然有考虑,只不过她还得多做些准备,她回道:“谢谢,我会考虑的。”
原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第二天放学,楼浅姐弟俩就被等在校外的宋时初接走了,说是去店里一趟,花不了多少时间。
楼浅问他是什么事,他也含糊着不肯明说,还说等到了就知道,神秘兮兮的。
“时初哥,你可别捉弄我们。”楼语从小被宋时初逗过好几次,知道他爱捉弄人,这会警惕得很。
宋时初笑了:“怎么会?是好事。”
下车后,楼浅就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人站在门口,见她来了,对方马上露出了笑容。
“你好,你终于来了。”
楼浅想起来了,这好像是那天拿着小扇子求助他们的妇人。
对方很快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又感激又开心地说:“我听说了,我的法器是你救回来的,太感谢你了!”
看样子她是从那位修复师那边听说了什么。
楼浅回道:“不用谢,我就是看你很珍惜它。”如果不是这样,那天她也不会贸然出手。
妇人点点头,感慨道:“对,它已经陪伴我十五年了。”对于她来说这份感情已经远远超过它本身的价值。
十五年的相伴,难怪当初明明已经濒临死亡的小扇子,还会反过来安慰她。
妇人笑着说道:“对了,还有件东西要给你。”她说着从随身的储物袋中掏出了什么,展开递给楼浅。
楼浅下意识伸手接住,发现是一面锦旗,右上角写着“赠楼浅修复大师”,左下角是署名“程苏舒赠”,中间则是八个大字——“医术精湛,妙手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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