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裘子颖轻声问道。
陈隽不禁为她这样的明知故问有些气,却还是笑,干脆付出行动,把她拽得贴近自己,扣着她的手往下,叫她弄清个所以然。柔软的手专注地按在那里,鼓的,还没建构出形状又被拒之在外。
“硬了,”她说。
他嗯一声,“充血的感觉。”
“你那天回去有自己纾解吗?”她像是在上一堂生理课,扮起老师关心体谅。
“没有。”
她反而有些失望,不知他纾解起来是什么样子,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往下,血如风灌流,灌出坡陡的沙丘,与巴达维亚斜纹刚柔并济,形成一门急需勘探的人体地理学。她终究是上手摸了摸,按着他的巴达维亚,还没绕过暗扣玄关,沙丘已坚硬得发慌,同时脆弱得一触即溃。他为她的大胆进阶无言,只得抓着她的手,迫她仰起头望他,丘心在震。
陈隽不知她是在侥幸他没有怎么样,亦或是刻意,这样的举动并不能让他十分安慰,“你知不知道这个时候会有一种快死了的前兆。”
“亢奋。”裘子颖判定道。
“不对,是忍得痛,”陈隽实在是叹气,决定放弃,箍着她的手越过巴达维亚,伸到暗里去。
秽流浮于沙丘上游,到了她的掌心,乖张黏腻。那始终是皮肉,她捏一捏,挤一挤,闯进冬令时无人问津的隐秘地带,握住丘的命运,直到它愈来愈涨大。呼吸传到耳边,是温热的,毫无自然数列规律,听得她细细在笑,却难免脊背一酥。
他要她记得在车里说的话,放开她的手,忽地把她推进洗浴间,转过她身让她面朝镜子,下面抵住她被蜡染裙包住的臀。
清凉池台,异邦瓷砖,镜有雕花,下面栖着整齐的沐浴露和桂花香水。她双手撑在台面,上半身的米白毛衣突然被推至锁骨,露出斜线花边胸罩。不深不浅的沟壑,奶的蜜,粉的籽,若隐若现。他伸手覆盖,探入花边秘密,锁住籽,轻柔慢捏,挖掘奶蜜之甜。她不得不望着自己如何被暧昧揉搓,乳在变形,半梦半醒,只觉色情得要命。
另一只手移到她的腿间,隔着布料摩擦。那是击中要害的摩擦,先是不紧不慢,然后不时触碰花核,直到深谷流出天然的水,棉夹缝隙,与寻欢作恶的手一起攻陷。她要阻止,双手横亘在胸前,却顾不及下面。
“看着自己,”他知道她将要面临那丰腴的愉悦。
她呼吸一乱,微微仰着头,史前的启蒙记忆与快感同时集中于此,镜子里,他要她看的是Ecstasy of Saint Teresa。
当晚,裘子颖并不知道陈隽有没有再度纾解,但她坐在床上数了数挂钟的分针走过多少,甚至开始构思文章脉络。待他从洗浴间出来,她已经有些困乏,草草地睡去,哪怕听见门关闭的声音,也依旧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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