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闻翼最早也说过。你们这样的大家主似乎有着相同的矛盾。”
“闻翼?那还真是意外。”叶勖挑眉,有那么一瞬让池一鸣感觉男人和陈北私下的姿态有些相似,不过他并没有开口打断对方,“这么看来,我是不是该说你们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叶先生,你不喜欢闻翼?”
池一鸣说得很笃定,他对于情绪的变化感知得很灵敏,刚刚虽然只有一瞬,但他从叶勖脸上读出了很负面的情绪。
叶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上露出些微吃惊的神情,随即释然一笑,反问道:“这就是他这么信任你的原因?”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回答彼此的问题,但一切尽在不言中。虽然叶勖没有明说,但池一鸣可以猜到对方对闻翼的那丝厌恶多半是因为池鹏。毕竟无论真相如何,闻翼都是当年鹰唯一的存活着,对叶勖来说该是怨恨的对象。这也从侧面证明了初次相见时,两人口头上的交锋是因何而起。
可这两个男人却又偏偏为了同一个目标达成了默契的合作,实在让人感慨。
“你们活得可真累。”
听到池一鸣没头没尾的这么一句,叶勖没有追问,而是略显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微笑着不接话。
车子很快停在了一处独幢小楼前,和前两次见陈北时又不同了。安保水平看着比叶勖那里差了不少,不过好在周围很安静,几乎看不到行人往来。
叶勖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两句告知他们到了的消息后,不到一分钟,小楼的大门打开。从中走出数名穿着黑西服的保镖,他们打着伞,其中几个分工明确,走过来到两边车门边,一人拉开车门,一人将宽大的黑伞凑到门边,确保客人不会被雨淋到,这阵仗倒是不小。
领头的一个由别人打着伞,见到叶勖与池一鸣被接过来,恭恭敬敬行礼侧身让路,并道:“陈长官已经在书房久候了,两位贵客请。”
池一鸣落后叶勖半步走进小楼,外面看着平平无奇,内里装潢却华丽得有些夸张,很难想象这样的审美是陈北弄出来的。
“怎么又是你?!”
一声质问唤回了池一鸣的主意,那盛气凌人的青年站在二楼楼梯的拐角处,居高临下看着到访的客人,不过他那不友善的语气和目光都是朝着池一鸣去的,敌意可以说非常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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