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挑了挑眉,看着对方的一系列动作,出于一种微妙的心态倒也没有提醒对方她认错人了,只是顺着她裸露的胳膊往上看过去……这个女人是裸睡?
这么一想,他心中的那股子微妙感就更重了。
怀抱着一丝恶劣的心思,他靠近了一些,单膝压在床上,俯下身凑近了人一些,压低声线喊人:“喂,女人,醒醒,你认错人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和奇奇怪怪的话?——可可
酒一懵,不过这份怪异感还是让她睁眼了,看过去的时候因为有些犯迷糊,一片迷蒙中看到一双熟悉的绿眸,她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喊了一声阿阵。
然后,她眨了眨眼,看清楚了之后,就愣住了——眼前的人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身型已然是成年人的状态,但是神态和脸部线条依旧带着点尚未完全成熟的青涩,一双绿眸倒是带着比日后更加外露的锋利感。
“你是……小时候的阿阵?”
可可酒有些懵,因为对于这个状态的琴酒她也很熟悉,所以这个时候还是没有意识到事态严重性……直到她说出那句话之后,对方直接欺身而上,跨坐在她身上,一手拿着枪,另一手握在了她的脖子上。
没有用力,但是隐隐透露出一种控制的威慑感。
可可酒这下子彻底清醒了,整个人的大脑都觉得嗡嗡的——……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一股子仿佛要出现很奇怪的剧情的样子!这到底算不算同一个人啊!这样子的话到底算是纯爱还是NTR啊?!
但是不管哪个,知道真的发生了什么的话,她可能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她家那个会暴怒,于是可可酒还是试图进行话术:“你是以前的阿阵吧?总之……你先放开我,你想知道什么我会告诉你,我又不是你的敌人。”
她躲避和打断的意图太明显了,如果说之前少年还没有这个意思,现在反而是一股子对着干的恶劣心态上来了,不仅没有照着人说的话做,反而挑了挑眉,上身更加压低了一些,垂落的银发都直接洒在人的胸前,手贴着人裸露的肌肤往下了一些,还恶劣地收拢五指一掐。
“没什么关系吧?反正你总会成为我的东西。”
可可酒:“……”真想把这段录下来,让成年后的阿阵自己看看!
她倒也没有慌乱,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冷静地说道:“我倒是真的无所谓……只是你确定吗?我是可可酒哦。”
这个熟悉的代号让十八岁的琴酒愣了一下,有些怀疑的目光看向了身下那张符合自己口味的艳丽的脸……然后在那双湿润的红眸中,找出了那点熟悉感。
反应过来后,一时间整个人僵在那里,瞳孔地震——怎么回事?!他十多年后还没摆脱那个小鬼!?
也就是抓着这个他走神的空隙,可可酒直接伸手摸出藏在枕头底下的麻醉.针,直接刺入对方的手臂注入麻醉剂,第一时间就把对方手中的枪支取下,反客为主将人反过来压在身下,枪口对准了人的咽喉处,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来。
她很了解琴酒,但是相反的,十八岁的琴酒对她一无所知。所以这种对于成年后的琴酒根本没用的招数,在他身上就可以实现这么一次。而且为了防止他反应过来直接对他自己开枪用疼痛驱赶麻醉剂的效果,她也很注意把枪给拿开的。
就是……
“你这家伙什么意思!是我有让你那么震惊吗?”可可酒脸上笑容一收,语气充满了不爽——虽然知道他肯定会震惊这个,也是打算用这点让人走
神把人拿下的……但是有必要那么震惊吗!
因为麻醉剂的效果已经上来了(),银发少年紧紧握住拳头(),手指指甲深深嵌进手心里,企图用这部分制造疼痛感来削减效果。
他紧皱着眉头,看着人的目光依旧很是微妙,仿佛在说——怎么是你这个家伙?
可可酒:“……”知道你一时半会儿肯定不能接受,倒也不用那么抵触吧?
可可酒这下子也不急了,手抓过一旁自己之前脱下的外套披上,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稍微有些走神——十八岁的阿阵哎……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初吻还在不在……她小时候还没起这个心思,也没关注过这个啊。
想到这里,她忽然间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透着些许得意的笑容:“算了,总有一天,阿阵你会理解爱是自由意志的沉沦这句话的。”
银发少年看着人的目光充满了抵触感,声音几乎是用牙缝里挤出来的:“开……什么……玩笑……”
可可酒没有说话,而是微微垂眸,在这一瞬间眼神变得温柔了很多。
这个样子让银发少年愣了一下,紧接着又生起一股子不满——因为他知道对方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你的性格倒是一如既往的死不服输啊……”她用无奈的语气说着,伸手按在他的手上,展开他的掌心,抓起来牵到自己嘴边,伸舌轻轻舔舐着他掌心刚刚掐出来的血痕渗出来的鲜血。
银发青年盯着她的动作,一言不发。麻醉剂并没有完全屏蔽触觉,掌心没有疼痛感的反馈,反而传来令人不适应的痒意。
接着,她手按在他的胸前,俯身低头,凑过来吻了上来。琴酒并没有抵触这个,甚至微微张开了口配合人的动作。
他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听到人凑到他耳边低声呢喃了一句:“我爱你哦,阿阵。”
……
…………
这个时空紊乱的结果很快就结束了,但其实可可酒是希望能慢点结束的。
因为……
“……这个是真的有原因的,我比较惨!而且我也很努力了!你先听我说!”被按在床上的可可酒一脸真诚地盯着表情阴晴不定的黑泽阵,为了自己胸前的掐痕很努力地劝说着。
与此同时,另一边——————
“啊,你醒了啊,暴躁白毛。”
琴酒睁开眼,看到一个面瘫脸萝莉在自己眼前晃悠,那双红眸看起来还有些晃眼。
他一脸不悦地伸手单手掐住对方的脸,威胁的语气透露出几分危险感:“好好喊人!”
“……琴酒老大。”黑发萝莉憋出了这么一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态度就无端地带着一股子不服的感觉。
琴酒眯了眯眼,目光带着估量,从人脸上和她未来的模样隐隐对上了一些外貌的相似点,但还是深觉不可思议——到底怎么变的?等一下……刚刚那个是真实的吗?还是梦?
他松开了手,问道:“喂,小鬼,你刚刚有见到谁吗?”
黑发萝莉看了他一眼,一脸平静地在那里低头舔冰淇淋:“没有。”
“……你的冰淇淋哪来的?”
“好心的路人看我太可怜了,一副子被虐待的样子,同情我给我买的。”
“……”
琴酒啧了一声,站起来,摊开掌心,盯着掌心掐出来的血痕片刻,伸手摸了摸发现自己的枪支在自己身上,手顿了顿——枪还在啊……
但是紧接着,他又眉头一皱,直接冲去找了商场的镜子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虽然不怎么明显,但是的确有针孔留下的痕迹。
……果然不是梦啊。
银发少年放下了衣袖,紧接着一顿,扭头看向身旁的豆丁,表情一言难尽——就这个小鬼?
“我觉得你的眼神在骂我。”
“是吗?那你还挺敏锐的。”
“……我不想要你带我,能让你的那个亲戚来吗?”
……亲戚?哦,是十多年后的自己吧?那个人到底做了什么在这么短时间内让这小鬼立马倒戈的?——银发少年冷笑一声:“呵,想得美。”
反正不管未来是怎么样的,他是不会因此就放弃丢掉这个小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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