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脑回路?我骑着车吃惊的分析顾少爷的脑子。想了一路也没有明白少爷的良苦用心,最后作罢。
停了车子,我站在牌子下面打哆嗦,今天风挺大,而且最奇怪的是不论你怎么走,风都是迎面吹无情的抽你的脸。顾淮也把车停下来,两手插兜闲闲的往旁边一站。
我看了他两眼,人家不惜的搭理我,那我也不贴冷屁股。反正我这人就是你要是表现出一点不想和我说话,那我绝对能倒退到西伯利亚去。
总结下来就是绝不前进,只会后退。
结果今天我做的这班车迟迟不来,我足足等了有半小时,差不多已经成一个人形冰柱了。终于,车来了。
看到姗姗来迟的公交车,我留下了感动的泪水,上这辆车的人不多,害怕司机以为没人上车关了车门,我快步往车门走去。
等我要上车了,顾淮在我后面幽幽的冒了一句:“拜拜。”
我直接被吓了个机灵,打了个寒颤侧过头冲他诚惶诚恐的摆了摆手忙不迭的说,“再见再见。”
我喜欢坐靠窗的位置,今天车上人少很容易就能坐在靠窗的位置,我就坐在了靠下车门的位置。司机发动了车,我一转头就看到顾淮站在公交牌前微笑的冲我挥了挥手以示告别。
我条件反射的抬手冲也他挥了挥,目瞪口呆的说。
“这他妈是见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假期结束,偷懒了好多天。
而且我发现本来是要写短篇结果又话唠写了这么多。。。
第19章 战友(三)
就着顾淮那毛骨悚然的告别,我脊背发毛的做到站回了家。
结果我当天晚上做梦就梦到了顾淮站在我后面把我的脑袋直接从脖子上拔了下来,还在我身上捅了几刀,当时周围只有一片白血溅的到处都是,醒目提神。
“......”
我在挣扎蹬腿的时候把自己给蹬醒了,转了转有点抽筋的脚坐起身,抹了把汗津津的脸,糟心的进了卫生间。
其实在杀了孙穆仁之后我就没有间断的做梦,有时候是明明死透的尸体突然反身掐住我的脖子,有时候是我按在地上脸贴着地被捅了个对穿。
前几天我还会辗转反侧,后来反倒麻木的接受现状,醒来后翻个身继续睡。
早上段悦带着一本五三(广大高三人民的阶级敌人,你们懂得。)来找我,是的,我老婆就是这么十项全能,煮饭讲课批评人简直可以给他颁奖了。而我只能含泪全部接受,而且段悦在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看我毫无规律可言的作息。
眉头一皱,第二天给我带了一份作息表......我微笑的接了下来,开始了和上学没有区别的作息,以及...做题。
我蹲在客厅咬着笔杆看段悦在厨房那里忙活,有几次我看着段悦背对着我做饭的时候,我会控制不住的从后面用力抱住他,把他挤进我的血肉骨缝里融为一体恨不得一刻也不分开。
这个念头就像田间的杂草纵横交错的在我心里疯长。
饮其血,食其肉。
被我这么抱了几次段悦受不了了,说我打扰他做饭,有一次还差点被锅铲打到。经过段悦单方面的集中制决定,厨房重地段悦做饭余凉不得入内。
我是非常委屈的,不过乐在其中,现在的状态就是最好的镇定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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