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又自顾自的说:“你不喜欢狗,难道还会喜欢狗拉的屎?”
我抬头看他,对方的表情很理直气壮。
我这个人吧,就是喜欢攻击这种人,“你喜欢狗的时候也喜欢它拉的屎?”
顾淮不说话了。
我两相顾无言的走了一段路,他突然冒了一句,“你越来越对我的胃口了。”我宠辱不惊的接道:“谢谢。”
就这样,不知道为什么我和顾淮之间莫名的熟稔,应该说是顾淮对我,所以有时候我也会不由自主的被他带动,感觉像是认识了有一段时间一样。
真是莫名的憋屈。
终于,我们到了我住的小区路口,我迫不及待的和顾淮说再见。顾淮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不走也没跟我说再见,就这么看着我。最后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顾淮还是笑,我被他这么笑着有点发毛,这时候顾淮终于开口说人话了。
“再见。”
说完就转身拍屁股走人了,我站在路口无语凝噎。
我真的不太懂他这个人,每次被顾淮这么笑着看总有一种被捏在手里当泥巴随便搓揉的感觉,从一开始他就若有若无的向我传递着想操/我的讯息。
别问为什么,这叫gay里gay气的荷尔蒙。
虽然在得知我未成年的时候偃旗息鼓了一段时间,不过只是消停了一段时间,这不,又跑来温水煮青蛙了。
挠一下就跑,阴阳怪气不说还特别让人牙痒痒,忒熊!
虽然自始至终我都不知道他做这些的原因,本来就对这个人多少有些戒备,就这样有些时候还会被他牵着鼻子走。很让人恼火。
我在楼梯口的台阶上蹭了蹭鞋上的土,上楼。进屋把书桌最下面的本子抽出来,翻了翻最后在后几页停住,那天我背着一书包的东西去找孙穆仁的日期被我我用红笔勾了出来。
可能周三又要去一次了。
====================================================================================================
周三放了学我跟段悦道了别之后往家走了一段路,拐了个弯从小道插道往居民楼走去,那小区可能年代久远的遗世独立,我也没瞅到小区名,至今不知道这个破破烂烂的居民楼叫什么。
我轻车熟路的溜达进去,放轻脚步往楼上走。
等我走到四楼的时候,听到了物体碰撞的声音,再往上走,我就听到了东西在空气中挥动发出“咻”的一声。
紧接着就是打在身上的“啪!”的一声,伴随着段悦的一声闷哼。
当时我的血就往脑门上马不停蹄的冲,一刻都不带停。轰隆一声在我脑子里炸出了一个巨丑的蘑菇,夹杂着没有把孙穆仁那畜生一刀捅死的后悔。
我弯下身子重重的喘了口气,才直起身继续往上走,停在了五楼右侧的单元门口,我一只手撑着地面,靠着发抖的胳膊,屁股安稳着陆。
“那小子就是你雇的!”孙穆仁在里面连吼带叫。
“婊/子养的,被干了提了裤子就不认人了是吗!还他妈找人!”孙穆仁的声音喊得变了调。
段悦没有说一句话,只有皮带抽在身上的声音陪着孙穆仁的污言秽语唱双簧。
而坐在外面的我低头盯着脚边大理石楼梯因为各种原因裂开的细缝,楼梯棱角那里像是被搬家的工人不小心砸到,磕掉了一块,又或许这里有轻微的地震,现在那块被磕掉的一块四周都蔓延开了细小的裂缝,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