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然流逝,直到指针过了“12”,他都没等来一句生日快乐。
不想等了。
反正沈渡津不可能为他改变任何。
夜色深沉,格外让人惆怅。
lulu没良心地在一旁打着瞌睡,盛闵行强制让她开机。他一把摁住狗脑袋乱薅一通,道:“还是你好,你那没心的爸——”
狗都被他揉得不耐烦在叫唤了。
钥匙扭动的窸窣声打断了盛闵行接下来的话。
lulu没有异常,来的肯定不是陌生人。
深更半夜,最不该在此时同时出现的两位屋主面面相觑。
沈渡津似乎没办法理解在草坪做窝的男朋友,眉头皱得高起。
而盛闵行一眼就从黑黢黢的阴影里抓到沉甸甸的蛋糕盒。
酸涩的感觉在鼻尖打起转,他有点憋不住,眼眶微红着把帐篷里的小灯掐灭了。
这是他应得的,当然不会承认为此感动。
盛闵行:“你怎么回来了?”
沈渡津走近,像看白痴一样看他,却又为迟到而后悔。
返航的航班延时半天,打乱他好多计划。
帐篷里的白痴似乎不相信他回来,起身时滑了一跤,摔得背后都是草渣子。
“宝贝,你回来了。”
盛闵行终于成功起身,刚一接近就没忍住一把将超过半个月没见的人抱住,又从他手里接过蛋糕。
真好,沈渡津大概换上的是从行李箱拿出的衣服,身上是那股他所熟悉的家里常用洗衣液的味道。只是今晚过去,这人会浑身沾满他喜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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