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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纹身展会对贺宣来说的的确确是个很大的曝光,从香港回来后,贺宣的工作室几l乎天天有人光临,人还不少。
贺宣出来后自从换了地方重开工作室,基本就是半隐状态,本来店里就他跟程妤两个人,每天来店里的也都是约了当天做纹身的或者来现场谈图的客户,店里其实每天都挺清净的。
这下不清净了,人一波又一波的来,有来约做纹身的,也有来看贺宣现场纹身的,程妤没经历过这阵势,差点应付不过来。工作室的社交账号几天内也涨了好几l万粉,私信都爆了,全是要约图的。
这段时间向边庭回回来工作室都看到好多人。贺宣在展会上获了奖,作品照片和获奖照片自然是都在各个社交平台上挂着,哪个平台的转发量和浏览量都很大。水准高是一回事,贺宣那张脸也不容忽视,获奖照片摆在那,都知道全场总冠军长什么样。
这几l天来工作室的人又多又杂,程妤碰到好几l个约图的客户见缝插针地打听贺宣是不是单身,程妤笑得无奈,一一回说不是。
有几l次还被向边庭撞见了。
这天他来店里,看到个白白瘦瘦的男人倚在前台那儿跟程妤说话,聊了一会儿突然朝纹身室方向望了望,笑着问程妤贺宣有没有对象。网上挂的展会照片向边庭也搜过看过,评论区除了夸作品强,夸贺宣长得帅的也是一大堆。
总之,作品牛,脸也牛。
不过男朋友被那么多人惦记,这谁受得了。
当天晚上向边庭洗完了澡在床上看书,贺宣差不多到九点才回来,洗完澡上了床,掀开向边庭的睡衣摸了摸他的肚子:“别看了,眼睛歇会儿。”
向边庭合上书放在一边,转头脑袋往贺宣胸口一顶,在他怀里拱了拱。贺宣摩挲着他的后颈,向边庭突然抬起头来在他嘴上咬了一口,没使劲,咬完又在咬的那处舔了舔。
他仰脸看着贺宣,眯着眼睛说:“惦记你的人真多啊。”
贺宣这个职业性质,其实没办法避免这种情况,他给人做纹身,肯定要跟各式各样的人打交道。
贺宣捏着他的下巴:“忽然说这话干什么。”
“有感而发。”
“具体说说。”
向边庭失笑:“还让我具体说说,你生怕虐不到我是吧。具体来说就是盯着你想勾搭你的人太多,今天就被我碰上一个。这还只是今天被我亲眼看到的,我没看到的那些就不说了。”
贺宣没说什么,低头吻上他的嘴唇,没一会儿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很重。贺宣隔着睡衣抚摸向边庭的腰际,让他转过身去背对他趴着,趴在他身上。
向边庭哑着声音说:“干嘛啊……”
“你不高兴了,我哄哄你。”
怎么个哄法向边庭秒懂,他红着耳朵低声说:“别那样了。”
“上次不是很喜欢?”贺宣揉着他的耳朵,语气像是哄,其实是在命令:“
趴过去。”
向边庭累得睁不开眼睛,贺宣抱他去浴室冲澡,冲的时候他就靠在贺宣身上,没了骨头一样,浑身酸软。
向边庭体格也不差,然而跟贺宣比起来,体力精力完全比不上。贺宣白天还要给人扎图,一忙就是一整天,这精力是真的充沛。
他闭着眼睛摸了摸贺宣的腹肌,感叹了一句:“你都不会累的么。”
贺宣帮他洗着身子,淡淡道:“这种事你第一次知道?”
向边庭笑了声:“还是知道得不够彻底。”
贺宣五月份还要出趟远门,他要带着他的作品远征欧洲,去那边参展,过两天就得走了。欧洲之行是贺宣早就定好的计划,未来一个月他都没排活。
参展的模特不难请,难请的是这种能跟着他远赴他国的模特,经费不是问题,主要还是时间,他这一趟去至少半个多月,所以也亏了那位拳击手大哥时间自由,又很乐意跟着他到处跑。
向边庭太想跟着一起去了,可惜这次不行,贺宣不是去个两三天就回来了,他还要上学,不可能请那么长的假。
洗完澡向边庭被贺宣抱回了卧室,他面朝贺宣挂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熊抱一样的姿势。
“宣哥,这次出国,半个月能回来?”他问贺宣。
“不一定,看情况。”贺宣抱他上床,把灯光了。躺进被窝后向边庭往他身上靠了靠,贴着他。
“你什么时候走?”
“过两天。”
“我去机场送你。”
贺宣抬手环住他的腰:“嗯。”
三天后,贺宣带着模特,带着一套纹身设备和一些纹身用品就出发了,这次白钦也跟着一起去了,他不去参赛,就单纯跟在贺宣身边照应照应,顺便参观展会。
贺宣年轻时在欧洲很多城市都待过,在这边朋友也不少。这次来见了几l个老朋友,除了参赛,闲暇时间还在朋友那儿驻店旅扎。模特大哥不白跟着来,不干正事就各处去玩,经费贺宣全包。白钦基本就跟着贺宣,这一趟来得很值,能和世界级的纹身师交流学习。
贺宣这次去欧洲的时间远超过半个月,小情侣太久没见,彼此都想念得紧。
向边庭知道他在那边是忙事业,从不催他早回,也没问过他什么时候回来。贺宣走了二十多天,虽然两人每天都打电话,但还是抵不住思念丛生。
那天两个人视频通话,向边庭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地说:“想你。”
他脸陷在被子里,吸了口气,眼皮抬着望向手机屏幕,说:“床上都没你的味道了。”
他难得撒次娇,贺宣心被他勾得软软的,然而嘴上还是粗野:“这几l天有自己弄过吗?”
血气方刚一小伙子,跟男朋友分开这么久,说没想过那事那是不可能的。
向边庭手指在床单上抠了抠,老实承认:“……有。”
“我说的是后面。”贺宣说。
向边庭一愣,耳朵都红了,声若
蚊蝇:“那当然……没。”
“想吗?”贺宣问。
向边庭眼睛一闭,坦率直言:“想。”
其实他是想要贺宣,贺宣淡淡地说:“今天自己弄。”
欲念是思念的衍生物,分别二十来天,两个人今天隔着手机荒唐了一回。结束后贺宣的嗓音变得格外磁性,向边庭侧身躺在床上气息还没稳下来,听他说话都觉得是种享受。身心都被填满了,他听着贺宣的呼吸声,听到他沉着声说:“我也很想你,等我回来。”
五月底的时候,向边庭爸妈来了一趟江州,还把Peter带过来了。蛇箱还在向边庭原先住的那间房里,很大一个玻璃箱,搬去贺宣那里也没合适的地方放,向边庭就暂时没给Peter搬家,还让它待在原来的地方,每天回来放它出来盘盘。
向边庭爸妈还想叫贺宣一起吃顿饭,向边庭说他去欧洲参加纹身展会了,给他爸妈看贺宣在香港获奖的照片,在他爸妈面前把贺宣夸了一通,夸的都是实实在在的话,没半点虚的,本来贺宣的优秀也是客观可见的,有客观事实支撑的。
当爸妈的也看出来了,儿子本质慕强,是真的因为人家优秀才这么喜欢。
贺宣这次的欧洲之行历时29天,去了法国、意大利、瑞典三个国家,三战三捷。他回来时已经六月,落地那天向边庭一天满课,没能去机场接他。
向边庭下了课连宿舍都没回,出教室后立马给贺宣打了通电话。
贺宣收拾完东西就来学校了,现在就在他们宿舍楼的一楼大厅等他。
向边庭正往校门口方向走呢,一听贺宣去了宿舍,立马掉了个头回宿舍。快到宿舍时,向边庭在路上碰到了林羽赫他们几l个。
刘超“哎”了一声:“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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