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放了我吧,我保证走出去不会接触薄先生了!]
秘书俯身凑近看着他苍白的脸,长指怜惜般在他脸上轻划,随便轻轻竖在沈宁唇前,“嘘,离开薄总这种话,怎么也不该由你说出来。”
沈宁一直觉得秘书轻缓柔和的嗓音藏着吃人的狠意,秘书一凑近他心里就更加紧张了,一股寒意涌上他的脊背他周身止不住的颤栗。
“小可怜了是不是。”秘书抬手轻轻拍他单薄的脊背,嗓音温柔,“嫁进薄家这样的大家族,怎么可能一直和谐平静呢。”
当初调查沈宁是秘书亲自办的,对于沈宁从小到大的遭遇秘书也一清二楚。
但这样悲催的遭遇,他在薄家见多了,在忏渊罚过的也多了。
“我知道你很疼,但没办法,放你走,疼的可就是我了。”
“除非薄总开口,不然没人胆大到敢把你放出来。”
“休息吧,不想睡也睡会儿,不然今天的罚你怕是捱不过去。”
沈宁觉得自己应当是疼得睡不着的,可没想到脑子极度晕眩下,竟也慢慢昏睡过去。
他是被惨叫声和连环的闷响吓醒的,鞭子、刑杖一些东西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又闷又响,听得他心脏揪疼。
负责看管他们的人敲了敲他的门, “起来了,到板上坐好,背挺直,双腿并拢手放在膝盖,一个半小时。”
他见沈宁没动,继续说责罚,“必须保持姿势,乱动一次10戒,刑罚时间重来。”
“你是新来的,这次坐刑同时背墙上的规定,一个半小时后检查,错一个字一戒。”
“快点,起来坐好!”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休息,沈宁身后虽是得到了休息没挨打时那么疼,但是酸胀感还是要将他吞噬一般残暴。
他勉强撑着胳膊坐起来,臀肉虚虚挨着床,侧头看向那人说的板子。
那是一块与床差不多同高的实木,体积只能容纳一个人,能更大限度地挤压受过罚的两股。
“10、9、8…”
见他行动缓慢,那人不耐烦了,手中的铁棍敲着门,开始倒数。
时间倒数带来的压迫感,让沈宁不敢再怠慢,不顾酸胀的疼痛,快步走过去坐下。
…好疼啊!沈宁差点没忍住从木上站起来,挨打的地方经过这全方位的重重挤压,更是如同蜂群回巢,密密麻麻的痛直击大脑皮层。
那人严格命令,“姿势!”
沈宁疼出了一身冷汗,喘了几喘才摆好姿势,挺直的后腰此刻也酸痛的厉害。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沈宁觉得煎熬好似过了许久似的,总以为再忍忍就结束了…再忍忍就结束了。
汗水流进眼睛蛰的眼睛都睁不开,墙上贴着的规矩刚念在心里就消失模糊,直到现在也还是怎么也过不去第一条了。
他撑不住摇摇欲坠的身体了,身体已经累到无法思考,闭上眼睛就要昏睡过去。
姿势,自然也因为他一时晕眩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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