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看了晚会, 然后都回了房间睡觉。
保姆和管家都在放假,没人照顾他们,江挽在老师家里也有房间,祝荣华和陈文石收拾了房间打算留他们小住几天,睡觉的时候小雪芽也被他们接去带了。
小雪芽晚上喝奶会闹,江挽不放心去看过一次,两位老师却让他去休息:“咱们小雪芽乖着呢,你去睡,我们带着就行。”
“好。”江挽应了声,却没走,而是问,“老师,你们还记得周灼吗?”
“周灼?”祝荣华说,她知道燕炽就是当时跟在江挽身边的那个毁容的保镖,“你说燕炽?”
江挽提起的心轻轻放下,过了这么多年,连他都不记得当年的玩伴,更何况两位老师,他不算意外,和两位老师道了晚安,带上门离开了。
客卧是老师特意换的两米双人床,燕炽已经洗了澡在床上等他:“老婆,快来睡我。”
被套散发着洗衣粉淡淡的香味,还有晒过太阳后的干净气息,江挽上了床,被燕炽抱在了怀里。
从江挽第一次在他怀里醒过来之后,燕炽的两个人格都喜欢缠着他睡觉,久而久之江挽习惯了被他抱着睡。
燕炽低头含住他的嘴唇,尝到了他舌尖牙膏残留的薄荷味。
江挽往后仰了仰,和燕炽的嘴唇分开,燕炽还念念不舍啄吻着他的唇。
“好了。”江挽低声说,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只锦盒,抵在了燕炽胸膛。
燕炽被坚硬的盒子硌到也不放弃吻他,捉住他的手,摸到盒子,才微微放开他,问:“老婆,这是什么?”
“跨年礼物。”江挽终于推开他喘气。
燕炽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条某奢牌的宝蓝斜纹领带,他眼神一下变得火热:“老婆终于要和我玩领带窒息p——”
“不玩。”江挽面无表情打断他,“睡觉。”
“老婆。”燕炽身后那条无形的狗尾巴登时蔫巴巴垂了下去,“那他有吗?”
江挽知道‘他’是谁:“他没有。”
燕炽的尾巴一下翘了起来。
江挽关了灯。
在老师家,除了盖着被子纯睡觉以外,什么出格的事都做不了。
第二天约好了要和乐时渝吃饭,燕炽睁眼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主人格,低头和怀里的江挽接了个早安吻才起床。
出门的时候江挽带了一只礼品袋,两位老师知道他们要请乐时渝吃饭,让他们放心把小雪芽留在家里出门。
燕炽定的一家私密度高的会员制中式餐厅,他们先到,被侍者引着穿过弯弯绕绕的长廊,进了一家包厢。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全副武装的乐时渝才被同一个侍者引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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