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葭的心里又酸又软,她忍不住俯身去亲吻他。
这一次由她撑着头看着他醒来。
也没等多久。
李长遗也是惊醒起来的。
刚醒,他就立刻去摸两人的衣服,然后回过头去看云葭。
“早。”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李长遗看过去,就正好看见云葭的笑脸。
这些日子缠绕在她脸上的乌云已经彻底不见了,李长遗怔怔看着她,还未反应过来她怎么突然又恢复到从前的模样了,嘴角就又被人亲了一下。
“这阵子让你担心了。”
熟悉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
李长遗终于清醒过来,他握住云葭的手,一眨不眨看着她哑声问道:“现在好了吗?”
“好了。”
云葭看着他温声回答他的话:“都好了。”
她说着反握住李长遗的手。
李长遗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她牢牢抱在自己的怀里,他一夜未怎么睡好,声音还很哑,身体也很累,可他那一颗不安的心已经彻底落了下来。
他什么都没问。
即便他很清楚,他若询问,云葭一定会与他说。
可他不想问了。
他只要确保她好好的就好了。
这一天。
为云葭担忧了很长一段时日的人也发现云葭变了。
她又变得和从前一样了,甚至还主动要求要多吃一点,她这阵子一直都没怎么好好吃喝。
惊云自是最高兴的。
抹着红红的眼睛,答应着去厨房张罗。
否极泰来。
但也乐极生悲。
云葭没几日忽然就觉得头晕想吐,被李长遗一诊治,发现竟然怀孕了。
也亏得孩子福大命大,没出事。
要不然就两人之前那个折腾劲,恐怕早就得出事了。
不过这么一来。
云葭的“病”是好了,李长遗的“病”却开始了。
日日为云葭的身体担心不已,每天夜里还怕挤着云葭,要不是被云葭阻拦,估计他就要直接去地上睡了。
原本他们决定在清河巡查完,就沿路准备回京了。
他们出来也有两年了。
可因为云葭怀孕的事,李长遗自是不放心长途跋涉,生怕她跟孩子出事,两人便给京中写了信,先在清河郡养起了胎。
云葭还是第一次怀孕,孕中的感受倒是也颇多。
怀孕初期的时候,她觉得头晕乏力嗜睡,一天总是时睡时醒,之后又过了一阵子食欲不振,李长遗和惊云等人日日想尽法子给她做吃的。
过了前三月倒是好了一些,云葭的胃口也变大了一些。
可她能吃能喝恢复身体了。
李长遗却依旧担心不已,还瘦了许多,甚至到后来,云葭还没开始孕吐,他反而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总是想呕吐,倒让云葭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等到六个月的时候。
云葭的胎相越来越稳,但肚子也越来越大,专管妇科的大夫说她这一胎恐是双生胎。
双生胎不易,更得好好修养。
李长遗知晓之后更是紧张不已,日日守在云葭身边,每次云葭醒来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他握着,似乎生怕她出事。
快七个月的时候。
京城却忽然来信了。
此时已是鸿元十九年,六月中了。
信是京城送来的秘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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