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慈反将一军:“你教得好!”
池啸抬眉,终是泄气地叹了口气:“你也得先给我松绑。”
池啸在乌慈面前向来有一说一,乌慈不疑有他,欢欢乐乐给他松了手臂上的丝巾。
池啸重新拿起笔,倒是正儿八经在书皮上写上“藏风集”三个字,略微偏向瘦金的字体,带了他本身的凌厉,叫人耳目一新。
乌慈欣赏了片刻,满意不已,转头要说什么,池啸见她满足将笔一扔,捧着她脸便亲过来,比她还扎实热切的一个吻,分开时还带着不舍黏糊的声响。
“我亲不着你么,嗯?”池啸捧着她整张凉滑的脸,好似在质问证明一样,说一句便带着她凑回来亲一口,亲了好几下又热热辣辣吻下去,舌头卷着她的翻飞舞动,在她唇上蜿蜒下水印。
乌慈又想解释又想骂,嘴巴被占据着半个字也没机会吐,呼吸的空间减少,急急忙忙张着口喘。
池啸贴着她唇边威胁般呢喃:“我能不能亲?给不给亲?”
这一刻乌慈觉得他不仅是奸商还是土匪,被他箍着不利动弹,脚尖踩了下他的鞋面以示抗议。
“哟,还不服气。”池啸睁起眼,将人轻松打横一抱,走向一地零碎后的拔步床里。
月色正浓,晚间的辉煌还未落幕,拔步床里的旖旎已腾升了好一阵。
乌慈感受到男人热切地插进来才认清形势,又软又娇地埋怨:“晌午才弄过……你也不怕肾亏……”
对于这方面池啸是一百个自信,哪回回来都是攒了一窝子的欲火要泄,如今更不用着急忙活地从温柔乡拔身,他这激动兴奋的心都没能平复呢,恨不得一日三顿加上宵夜。
腰肢的酸困尚在,乌慈半趴着受了一回便体力不支,想吃荤的男人根本没有被办法难住,平常的体位都被他玩出花来,一杆肉枪在蜜洞里又摇又磨,顶得花芯直颤,哆嗦得流水流不停。
到底是在家里,旁人都还未歇下,乌慈怕丫头婆子们听到,时时提醒着池啸动静小些。
池啸都是听从一刻半刻,动起情来哪管旁人,结实的床板被撞得砰砰响,股间的拍打和水声更是清晰,乌慈的叫声都忍不住拔高起来,意识到失控便咬着唇闷闷地哼。
池啸劣性上来,故意撤出去大半,猛顶进去看着她雪白的身子颤,掐着她下巴若即若离地亲就不让她把声音咽回去。
乌慈去挠他,手抓到半路被他伺机一顶又乱了方寸,听到他闷笑羞恼不已,便绞紧他腰侧的双腿。
密实的压迫感像通了电一样窜过池啸的四肢百骸,他游刃有余的脸色一变,掐着细腰的手经络紧绷,滑向软白的臀拍了一记,“学坏还不止一星半点!”
乌慈暗地里又夹了一下,以行动代替回答与他抗衡。
池啸又哪里是甘居下风的性子,旋即抬起她腿弯压向两侧,粗硕的肉枪连着深入了三四下,屏着气的粗喘有些许狠厉,轻易便冲散乌慈柔弱的防御。
“肏不服你是不是,嗯?怎么不绞了?继续绞啊,小怂包……嗯呃……”
池啸一径插到底又挤又磨,健实的臀胯完全占据在秀白的双腿间,起伏的臀肌承载着长枪运送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夯实。
乌慈压抑不住的声音颤得像哭起来,明眸里蓄了两汪欲坠不坠的清泉,愈发莹莹动人。
她再央求慢些池啸全不给面子,没留神骂了他一句小肚鸡肠,换来的便是更暴力的一顿欺负。
夜里情事反复,乌慈觉得梦中都山摇地动的,翌日睡眼惺忪爬起来池啸已经收拾便宜了东西,只等她穿衣出门了。
觉察到丫头们似有若无的眼神,乌慈便知昨夜的纵情多少被人听到了,将发烫的脸颊埋进男人的西装外套里,咬着他的衬衫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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