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舒咬紧双唇,眼眸含泪,不能言语。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个是如此难受的,也不知道是如此折腾的,她弱小的骨架连挣扎都做不到,更加是撑不起这般折腾。
他扶起她的腰肢靠在床榻靠墙处,深深一顶 ,就让她柔弱地如同脱力的风筝般靠在了他的胸膛,指尖扫过一连凸起褐黑疤痕,停在了肩膀处。
羞于见人的宋以舒把脸缩着在胸膛处,随着剧烈的抽送,一波又一波地上下起伏。
而后意识逐渐模糊,不知道他究竟做了多久,不记得自己时候还有克制不住的失态,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顾淮璟换好一身黑袍出来,眸色暗沉无光,甚至透着几丝寒气,“墨夜。”
不知何处闪来一个黑影,恭敬跪下,“在。”
“把刚才偷听卧房的两个人给我解决了。”
墨夜没有停顿,“是。”
又过了几天,宋以舒在一顿顿燕窝人参的滋养下,身体才算大好。
只是顾淮璟几乎每日都会来,每日都是下午来,凌晨走。
不外乎就是看着自己在卧房内无聊地吃饭,盘发,看书,绣花,以及干那挡子事。
晚间还要被他搂着在自己从来没有他人睡过的卧房内过夜。
宋以舒一口气闷在心里,怎么也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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