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季鹤舟倒也没有一定要知道的意思。
胯下的脑袋不断起伏,将他拉进另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殊月的口活很好,他先将肉棒大半吃进嘴里,使劲吮吸,口腔紧的不透出一丝空气,巨大的力道让季鹤舟爽的身体往后微倾,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软垫,等到这时,殊月再慢慢放开口腔,湿热的嫩肉撤回,不再包裹肉柱,换来男人不满的哼鸣。
刚想要按住美人的脑袋撞进紧致的檀口时,他又调皮地在此之前先一步用舌尖堵住了马眼,轻呼一口如兰气息,惹的那巨物微微颤抖,看起来倒有些可爱。
软嫩香舌用力顶弄,不断地想要钻进顶端小小的孔洞,可惜两者太过于不匹配,只有舌尖能进去那么一点儿,殊月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在小孔周围用力戳刺,给季鹤舟带来些许的快感。
“哼啊……,月,摸摸它的后半截。”男人耳廓都泛上了些许绯红,清喘出声。
美人只顾着疼爱渗出些许清液的可怜顶端,后面大半截都裸露在空气中,无人照顾。
跪在地上的殊月有些难耐地扭动跪坐在鞋尖上的臀部,那儿实在是饥渴的要命,原本已经打湿的衣裙现在就像是一层薄纱,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后穴的湿软嫩肉就这样隔着衣物贴上了鞋尖,随着马车的晃动,那鞋尖便隔着几层湿透的衣服更进去一分,虽然也能稍止痒意,但也终究是在隔靴搔痒,不够尽兴。
他舔了舔嘴唇,看着眼前肉棒的凤眼中尽是馋意。
一双涂着殷红蔻丹的手握住肉棒抽动,殊月微微侧头,伸出红艳艳的舌舔上底下两个分量可观的玉袋,先用香津将它稍微打湿一些,再整个含进嘴中,倒是那玉袋实在大的过分,让殊月刚含进嘴中时有些犯呕,美人眼角顿时渗出些许的泪花,红了眼眶,像是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季鹤舟显然被弄的舒服极了,轻轻阖上了眸子,靠在马车壁上。但他哪里知道这不过是殊月在温水煮青蛙,底下的触感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一片汁水淋淋的穴洞。
肉棒瞬间被纳入了美人后面骚痒饥渴的穴肉深处,缠的紧紧的,密不透风,那儿的水已经流了太多,插进如此巨大的肉棒时竟然没有丝毫的凝堵,十分的顺畅。
季鹤舟被夹的呼吸一窒,好不容易稍微缓和一些的时候,马车却不知碾到了什么,车身一震,颠簸起来,他那入在殊月身体中的肉棒却往深处更进了一分,美人似是受不住,肉壁不自觉缩紧,夹的季鹤舟额角青筋直跳。
“嗯啊啊……好深”殊月扶住清润男人的双肩,一双玉腿蜷起,搁置在季鹤舟的身侧,背对着马车门帘,胸前那双随着马车上下弹跳的肥乳几乎是要将男人的头全部淹没进其中。
道路逐渐不平,那插在松软肥穴里的肉棍几乎不用废什么力气便能轻易在碾磨过骚点后,一路长枪直入肠道深处。
“嗯啊啊啊……,好棒,骚点嗯……骚点每次都能磨到呢~季鹤舟,给我吃吃奶头,好痒呜呜呜……”殊月已然不管不顾了,放荡的声音传出,丝毫不顾及这里是在马车上。
被嘬出葡萄大小且淫靡泛着嫣红的乳头被男人顺着心意吸入温热的口中,时不时发出带着水声的啧弄声音,混合着身下的水液抽插声,马车里的这一幕简直是淫乱不堪。
殊月的放荡声音外面自然也是能听到的,行军的士兵这一路上不知道听了多少次这位月小姐的娇媚呻吟,刚开始还会一边唾弃一边控制不住身下的高高挺立,现如今却已经能很好免疫,面色如常行军了。
但私底下休整时,谁又没起过想将这骚浪的美人压在身下好好肏弄的想法,他简直太喜欢发骚了,这位季大人也是,明明是去平息起义军的,还偏要带着一位如花美眷,底下的不少将士都有些不满的情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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