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三滥帮你想到一个更好的堵嘴方法。”
“什......”
“用逼。”
“你他妈到底想怎样?”
“听你叫床。”
安知的心怦怦跳个不停,多半是气的。
无可否认她就是拿边与颂一点办法都没有,至少现在没有。
再骂再羞辱对他都是没有用的,反倒是他句句回应将她拿捏。
一段短暂的沉默过后,安知咬着下唇说:“只有这一次。”
“去卧室,脱光。”听筒那边的人比想象中更快提要求,当然是在完全无视她的情况下,就像提前预料到她的回答。
安知故意将门关出很大的响,用被子制造布料摩擦声。
可紧接着他像把她看透一样,“你可以故意,也可以不脱,但是要叫到我满意为止。”
安知又想骂街,他赶在她之前提醒:“假叫我不硬,那就不止一次了。”
傻逼。
哀默大于在自己房间骂人却只能比口型。
不过比起这种种,她更不想噩梦还有长久延续。
最后只好一手指甲镶嵌进肉里,一手层层脱下睡衣。
“枕头垫高,头冲下,埋进枕头里,腰塌下,屁股抬起来。”
“哦。”
安知平时自慰没那么多花活,就仅仅把手指伸进穴口而已。
原本只想快点照做快点完事,谁知刚将脸埋进枕头里窒息就突袭。
好闷。
喘不上气,呼吸完全乱掉了。
她越想张嘴汲取多一点空气,反而气息紊乱,胸腔像是被一团麻布捂住,一粒灰尘都透不进。
口水将枕头的一块布料浸湿,这下雪上加霜,吸进来的空气多了一层潮。
她听得见自己的呼吸渐渐加重,仿佛震耳欲聋,手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去。
正当她忘记还在通话中,呜着泄了一声的时候,手机里忽然传来一阵爽朗:“骚不骚?我可没让你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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