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为这种理由就可以在学校的走廊里对一个无辜的女生这样吗?
安知很想问,但没讲。
一来怕被他察觉到喘息的变化,二来她清楚自己并不无辜,他更清楚。
“我拒绝过你?抱歉,我真的记不住。”
“我们第一次见面。”
“我欺负过你妹妹?那是她自找的,我只是找人把她锁在了楼梯间。”
“不认识。”
“那......”
接下来,安知悉数交代了十几条罪状,每一条都被轻易翻过篇,反倒是她不打自招到最后才察觉状况不对。
不知他什么时候将指节进到了第二个,因为一直没有动才无人发现。
“所以像这样惩罚你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
此时安知才明白,她被耍了,被耍得彻底。
就与现在的情形一模一样,她最私密的地方完全被他掌握于手,但她对他仍然一无所知。
哪怕当下有老师路过,他也衣衫整齐,可以堂堂正正地撩开她的裙摆,说是她脱了内裤主动勾引。
然而就算当下没人走过,他还可以说:“你不是很享受吗?不是正在‘哗啦、哗啦’地不知廉耻吗?”
甚至讲到象声词还特地放慢语速,俯在她耳边刻意要她听清。
“不如你干脆和我维持这种关系,也许等我玩腻了就会发慈悲把你还给那条狂犬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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