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鸣煊很感激:“谢谢你原谅我。那个,天泽,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吗?”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杨鸣煊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仅是对没能帮得上心思单纯的同窗的忙的亏欠,还有对自己内心龌龊邪恶心思的鄙视。
陈天泽长长地叹了口气:“当然,你毕竟帮过我,我怎么会因为你没能做到自己力不能及的事就把你当仇人呢。”
这可把杨小少爷感动坏了,高兴地扑到陈天泽跟前一把抱住了他:“谢谢你,你是我从小到大对我最好的兄弟。为了庆祝我们和好,今晚我请客,咱们好好搓一顿。”尽管陈天泽再三推脱,还是拗不过热情的好友,不过在陈天泽的坚持下俩人没去杨鸣煊常去的高档餐厅,饭后的电玩城酒吧也免了,两个人只是去城东夜市的大排档撸了个串。时值开春,气温尚未回暖,所以撸串都是在室内,烧烤到底还是夏天的生意,因此人不算多。因为陈天泽大病初愈,杨鸣煊也没敢点酒,喝了点果汁就算助助兴了,男孩的友情就是这么容易维持,吃喝没一会儿两个人就和之前一样无话不谈了,趁着陈天泽心情好,杨鸣煊犹豫着说出了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天泽,我记得阿姨没有募捐,你们是怎么筹集到的医药费?”
陈天泽灌了一杯果汁:“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也没做手术,不知道我妈怎么弄来的什么特效药,用了几次这个药就好了。”
杨鸣煊心一沉,自己的猜测得到证实,如果是做手术,陈天泽不可能那么快就返校。那就只能是用的特效药,杨鸣煊查过,陈天泽患的这个病的特效药并没有引入国内,想进入国内就得有手眼通天的人脉,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已经呼之欲出了。杨鸣煊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和陈天泽干了一杯,举杯饮下,遮住了愈发深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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