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弘昼怪不好意思的。
有道是知子莫若父,没想到他那几个儿子也是挺了解他的。
索性他也不装了,开门见山道:“我来是想问你们一个问题。”
以永瑍为首,三个小脑袋齐刷刷看向他,满是期待,毕竟他们很少看到自家阿玛有如此郑重的神色。
谁知道下一刻弘昼就道:“你们觉得我好吗?”
永瑍:???
永琨:???
和婉:???
三个孩子齐齐无语。
和婉更是觉得自家阿玛也是年过三十的人了,怎么比自己这个五岁的娃娃还要幼稚?
弘昼却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幼稚,又煞有其事道:“咱们远的不说,就说说你们伯父吧。”
“虽说他如今被你们皇玛法立为宝郡王,但自皇阿玛登基后,皆是他帮皇阿玛祭祀,他是迟早会被皇阿玛立为太子的,等着皇阿玛驾崩后,他就是皇上了,如今你们虽与永琏平起平坐,但以后那就是尊别有别,你们可羡慕永琏有那样一个好父亲吗?”
他压根没意识到他这等无聊的行径就像后世恋爱中的男女似的,简直是没事儿找事儿。
永瑍等人再次交换了一个眼神。
好在他们已习惯了自家阿玛的无厘头。
永瑍认真想了想,道:“我才不羡慕永琏堂兄他们了,虽说伯父很好,但伯父不会带着我们游水,不会带着我们打麻雀,不会带着我们躲猫猫,更不会……问我们这些无聊的问题。”
“虽说您平日里幼稚了些,但大多数时候还是个好阿玛的。”
得到了确切答案的弘昼满意极了,眼神又落在了永琨与和婉面上。
永琨率先发问,道:“阿玛,难道您的意思是等着伯父继承大统,我们和永琏堂兄他们就不一样了吗?”
说着,他更是道:“可是如今您和伯父好像也是一样的啊!”
“皇玛法对您好像比对伯父更好一些,虽说嘴上老是训斥您,可额娘与我们说过,您管教我们是喜欢我们,所以一样的道理,皇玛法管教您也是喜欢您啊。”
“您看,皇玛法都不管教伯父!”
弘昼:……
道理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但他没好意思说,就弘历那稳妥的性子,简直不折不扣是四爷的翻版,四爷管教弘历做什么?
和婉也跟着点头起来,连连道:“伯父常常与我们说,伯父家有的东西,就相当于我们自己家里也有,伯父就像我们阿玛似的。”
“那照这样说来,等着伯父当皇上了,不就是您当皇上了?”
这些年下来,不管是弘昼也好,还是永壁几个也好,不知道听人说过多少次,说什么人都睡会变得,甭管弘历如今对他们多好,有朝一日始终君是君,臣是臣。
这等话听得多了,弘昼觉得怪没意思的。
不说别的,弘昼与弘历还像小时
候一样,每每自己得了什么好东西,都会记得给对方送一份过去。
弘昼对永琏,安安等人像亲生孩子一般,弘历对永壁等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想到这里,弘昼只苦笑道:“你们说的极是。”
他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真的是闲的太无聊了些。
毕竟如今他生活美满,生意也是蒸蒸日上,实在没什么事情可做。
用四爷的话来说,简直就是闲得慌!
弘昼略鼓励了三个孩子几句,转身就走了。
唉,虽说小学堂这学习氛围比不上宝郡王府,但这等地方,他却是连一刻都不愿意多待的。
他是心满意足地走了。
回去之后,弘昼略歇息一二,则骑马出了门。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打算去看看自己的铺子营业情况如何。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如今弘昼的生意已遍布大清各地,至于京城,那就更不必说了,处处都有弘昼的铺子。
弘昼骑着骏马,一路走来,所有铺子的生意都是红红火火。
想当初的京城小饭馆,虽这铺子名字仍接地气,但地方却扩大了不少,里头来来往往有达官贵人,也有寻常百姓。
想当初的腊货铺子,如今虽刚至秋日,但已经卖起香肠来,除去当初引人追捧的麻辣香肠和寻常人都爱吃的原味香肠,还推出了广味香肠,五香香肠。
想当初的金楼银楼,那更是生意不得了,如今大清国门大开,除去金银首饰外,还有许多琉璃首饰,瞧着是流光溢彩,熠熠生辉,但是价钱并不贵,寻常老百姓都买得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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