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我跪坐在浴缸里。
这是一间超大的开间,阳光落在室内,温暖而灿然。面前是一整面落地窗,从这里向外看去,帝都CBD、寸土寸金的繁华尽收眼底。
这是平常的工作日,正是上班时间。
好在我已经是一间工作室的负责人了,每当压力袭来,我都会坐上直达顶层的电梯,来到六十层放松一下。
与我身后的、正在摩挲着我后背的人一起。
02
“唔、唔嗯……就是那里……快、快一点,再快一点……”
昂扬的、硕大的年轻肉刃在我的体内不断抽送,欲望被撩拨,直至难耐的顶点,然而在汹涌的快感湮灭我之前,那极乐的源头又缓缓退了出去。
“呜……”
突如其来的空虚立时包裹住了我,仿佛从天堂落入地狱,落差得我几乎要哭出来,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触摸身后那个、能够把我填得满满当当的情人。
“呜、呜……小、小优,就一下、再、再一下就好,小优……”
身后传来了轻笑声。
很快肉刃又缓缓地推了进来,沿着肉壁研磨着每一粒凸起,我们是这样的契合,我摇摆起腰肢,希望后面的人能够进入的更深……
“不行哦,西西。”
我被压倒在落地的玻璃窗上。那是刚刚请保洁清理过的、几乎透明的大块玻璃。从六十层向下望去,人渺小的仿若蚂蚁,唯有车流涌动,显出都市的喧嚣。
“听说会有人在这里试飞无人机哦……”
也许不远处的云里就隐着一台,窥视着赤身裸体、被抬起一条腿与人苟合的我,这让我禁不住全身泛红起来。身后人的指尖也探上我的肉蒂,用力地揉搓起来,直刺激得我流出更多的淫液。
“太、太快了……小优……”
可是他没有听我的话,只更富有技巧地拨弄,却又在我将要喷出潮涌之前停住了动作——改为有一搭、没一搭地撩动着湿漉漉的肉唇。
“再、再摸摸……摸摸好不好……”
“还记得你上次答应我的吗?”
我迷离起来,我似乎答应过他什么,但脑子里面已经一片空白,只希望他能插的更深、或者指尖更用力一点。
要是能把肉蒂捏爆的话……虽然会死掉,但一定可以爽到吧……
“就知道西会耍赖……”
身后人贴在我的耳边,舔弄起我的耳垂来,
“……跟他离婚,然后跟我在一起……还记得吗?”
指尖再一次覆上我的肉蒂,眼前的景象顷刻间消失,潮水如喷泉般奔涌而出,我的眼前只剩一片闪亮的白色。
03
我叫郁西,今年三十八岁。
同样跪坐在我身后,正在用花洒冲去我身上泡沫的,是我在十三年前资助的孩子,他叫尹优,是一名极其出色的心理医生。
他跟我一样,都是孤儿。
与资助的孩子发生关系本就是不伦的,更何况我已经结了婚,还已经有了一对双胞胎儿女。
我在婚姻里煎熬了十六年,一直不敢与人倾诉,直到一年前尹优来拜访我,我向他咨询心理问题,结果稀里糊涂的,我们就在一起了。
我租了这栋写字楼的三十层的1/4开了一间工作室,而他与合伙人买下了同栋楼的顶层,开了一间心理诊所。每当我压力倍增时,我就会走进电梯,按下六十层,来到小优办公室后方隐秘的空间,寻求他的帮助。
好在我们是在同一栋楼,这样的关系持续了一年,并没有被人发现——包括李唯安排在我身边的、跟随了我十年的特别助理。
04
李唯是我的先生。
我们所在的华国,至今还延续着古老的君主制——尽管看起来已经立宪,但苏家仍然掌握着军政大权,只是在舆论上放松了很多,让平民产生了一种似乎不同于过去的、虚伪的自由。
李家是这个国家的华族,也是历史悠久的大世家。
李唯,就是这个家族的继承人。
“西西,你走神了哦。”
我回过神来。顶层之上,直升飞机的轰鸣声传来,似乎落在了停机坪上——大约是小优的合伙人回来了。
小优已经帮我冲干净了身上的泡沫。他披上了浴袍,先离开了浴缸,随后打开迭放的浴巾裹住了我的身体,没等我动作,就直接打横把我抱起,踩过软厚的羊毛地毯,把我放在床上。
床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十条未读消息,三通未接电话。都来自于姜特助——李唯安排在我身边的助理,也是李家的人肉监视器。
真是可笑。
身为公民,为了能够走出李家的大门、做一些喜欢的事情,我就只能“自愿”放弃自由,像一条戴上项圈的犬一样,只要李唯的一句话,我就得立刻结束手上的事情,任凭主人差遣。
我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回拨了电话。只“嘟”了一秒,电话就被接了起来。
“什么事?”
我坐在床上,小优单膝跪地,用浴巾轻柔地擦去我小腿上的水珠。那是年轻的、英俊的面容,他的唇角上扬,琉璃般的眼眸内闪动着令我着迷的专注。
“夫人,冯特助十五分钟前打电话过来,说先生刚从凤巷出来,会顺路接上你一起回老宅。”
冯特助是跟在李唯身边的特别助理,主要负责他的生活起居,或者说,负责处理李唯后宫的那些莺莺燕燕。
最近他应该跟着的是冉让——一个李唯的新宠。
我挂上了电话。
尹优已经擦干了我小腿上的水珠,他低下头,依依不舍地、浅吻着我的膝盖。
05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车队。
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场合,但对李唯的安保等级几乎与对小先生的相当。戴着蓝牙耳机的随扈向我点头示意,为我打开了中间那辆轿车的车门。
我坐了进去。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李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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